聽到這裏,花郎突然一驚,道:“你偷盜的時候報了青衣社的名,並且說誰敢報官,就讓他們全家雞犬不寧?”
宋師承有些奇怪,甚至是驚訝,他望著花郎點點頭:“沒錯,青衣社的人若是搶了人家的錢,必然也是要這麼威脅的吧,我這麼一喊,那些人必然害怕,可這事早晚會傳出去,青衣社的人聽說之後,是不是就會來找我呢?”
宋師承說完,花郎歎息一聲,道:“可惜,你搶劫的人的確沒有敢去報官,可是卻找到了我,而找到我之後,包大人也就自然知曉了,如果不是林府突然發生命案,我們如今恐怕還在追蹤青衣社的蹤跡,或者說是你這個小偷也行。”
宋師承有些驚訝,可仔細一想,也好像明白了一點,說道:“聽完花公子在天長縣破壞了青衣社的陰謀,並且識破了莫思公,想來花公子對青衣社一定恨之入骨吧?”
花郎聳聳肩,笑道:“恐怕不是我對青衣社恨之入骨,是他們對我恨之入骨。”
宋師承笑了笑:“都是一樣的,我此生再無憾事了,青衣社找上你,是他們的末日。”
宋師承這樣說讓花郎覺得宋師承有些抬高了自己,可對於宋師承的話,他心裏卻是極其受用的,而這個時候,他也似乎明白了宋師承是什麼意思,他一直擔心自己死了,沒有人再對付青衣社,可如今聽了花郎的話,他放心了,因為花郎可以幫他報仇。
雖然說花郎並不是幫他報仇,而是為了自己不被青衣社滅掉,所以他隻有滅掉青衣社,可正如宋師承說的那樣,結果是一樣的,隻要青衣社挎了,他的仇也就報了。
秋風似乎更濃烈了一些,包拯和花郎等人在客廳等人,他們的心裏有些失落,因為秦明的案子破了,可他們對於青衣社卻仍舊一無所知。
不多時,秦明來了,他來的戰戰兢兢,因為他實在不明白州衙的人為何要帶他來這裏,當他看到花郎之後,似乎明白了一點,可明白之後,更是害怕,因為青衣社的人警告過他,如果不安分,小心秦府上下雞犬不寧。
他跪下行禮之後,包拯讓王朝把那些錢財拿了出來,道:“這些可是你被盜去的珠寶?”
秦明謹慎的望了一眼,連連點頭:“正是正是,不知包大人如何得來的,難不成是消滅了青衣社?”在秦明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是渴望的,他多麼渴望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可包拯和花郎卻給不了他肯定的回答,可包拯也不想把宋師承的事情說出來,他又不能夠嚇唬這個秦明,最後隻得說道:“並不是青衣社偷了你的東西,是一個小毛賊借用青衣社的名號罷了,你把這些東西拿回去之後,盡可放心,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的。”
這個結果雖然讓秦明有些失落,可多少還是有些振奮的,他抱著自己的包袱,急匆匆的走進了秋風之中。
秋風吹進客廳,讓包拯和花郎等人隱隱察覺到了冷意,不知青衣社的人要多久才會找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