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瓊坦白,能夠再次住進華亭,可羅白虛就沒這麼便宜的好事了,不管此事他說還是不說,恐怕都難逃厄運。
不過在羅白虛憤慨之後,他還是說了,興許他也是希望能夠被人寬大處理的吧。
“你們說的沒錯,如煙的確掌握了我的秘密,不過我沒有殺如煙姑娘,更沒有殺那個龜奴杜全,杜全更是沒有找我進行勒索,至於我的秘密,不過是有一次在如煙的床上說漏了嘴,把我在府上玩死一個小侍女的事情說了出來,為此她便對我進行勒索,我對之無奈,隻得事事順著她,不過從那之後,我就再沒有找過如煙,那樣的女子,不能靠得太近了。”
羅白虛說完這些之後,眾人才終於明白,為何如煙能夠勒索羅白虛了,羅白虛在床上玩死了一個小女孩,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就算不要他的腦袋,他的官是鐵定當不成的了。
隻是大家對於他說的沒有殺死杜全以及如煙姑娘的事情,卻並不怎麼相信,而這個時候,花郎望著羅白虛問道:“你雖不找如煙,可她卻經常讓你幫她對不對,甚至是幫她成為樂雅樓的頭牌?”
羅白虛有些驚訝,點點頭,道:“沒錯,的確如此,如煙之前隻不過是樂雅樓的一個漂亮女人罷了,可樂雅樓漂亮女人很多,想要成為頭牌就必須背後有強大的後端,而且還要有男人肯為她花錢,我為此投入了好幾萬兩銀子呢。”
花郎的最後一個問題問完之後,眾人更覺激動,因為現在花郎可以說凶手是誰了吧,他們認定羅白虛是殺人凶手,那麼此時若花郎也這麼認為的話,他是不是該給出致命的反擊呢?
可是花郎在得到了羅白虛的回答之後,隻淡淡笑了笑,然後望向陳媽媽道:“陳媽媽,現在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一直站在一旁默默聽著的陳媽媽被花郎一叫,似乎感覺有些意味,道:“雖然命案發生在我樂雅樓,但我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為我不知道凶手是誰,也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棄樂雅樓的生意於不顧。”
花郎笑著點點頭:“沒錯,你的確不會棄樂雅樓的生意於不顧,所以你聯合龜奴杜全殺了如煙姑娘,是不是?”
花郎突然說出這句話,比他們剛才聽到花郎說惠瓊姑娘不是凶手時還要震驚,還要難以適應,他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一個青樓裏的老鴇會殺死自己青樓裏的頭牌姑娘的,這不是自斷財路嗎?
此時眾人甚至懷疑,花郎是不是瘋了,他怎麼會想到樂雅樓的老鴇陳媽媽是殺人凶手呢,難道花郎為了震驚大家,所以才這麼說的嗎?
眾人的目光在花郎和陳媽媽兩人身上來回的轉,他們看不出陳媽媽到底哪點像是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