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武舍這話,包拯一臉鄙夷,道:“陰兄弟並非本大人的下人,他是花郎的朋友,所以他打了你的管家,你應該找花郎才對。”
包拯說這話並不是為了推卸責任,而是他想讓眾人知道,此時的花郎已經不隻是一個普通的偵探了,他是奉旨辦案的偵探。
那武舍聽包拯不管此事,心中更是憤怒,道:“好,既然包大人不管,那也就不要怪我了,有人在我府上打人,我就要加倍讓他償還,來人啊,給我教訓這個人。”
那武舍一聲令下,武府的下人紛紛拿著兵器趕了來,陰無錯見了這些人也不懼怕,而且還很是不屑的笑了笑,道:“武老板可真是意氣,隻是我怕你打了我之後,要後悔的。”
武舍冷冷一笑,道:“恐怕要後悔的是你們吧,來人,把這些私家偵探全部給我轟出去。”
那些下人得令,紛紛衝來,陰無錯嘴角淺笑,飛身迎了上去,他陰無錯是何許人,豈會怕這些看家狗?所以不消幾下,他便將武府的下人打的爬地求饒,溫夢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不僅哈哈大笑,還邊笑邊喊道:“陰兄若是累了,留幾個給小妹,小妹非打的他們找不到北不可。”
花郎見陰無錯給武舍的教訓也夠了,於是將皇上賜給他的令牌拿了出來,對武舍說道:“在下並非是私家偵探,這是皇上送給在下的,可讓在下調查大宋境內所有的疑難案件,如今武老板可還要轟我們出去?”
花郎拿出令牌之後,包拯並未多說一言,武舍也絕非笨人,他見包拯並未多說其他,便知道花郎說的是真的了,所有這個時候,他突然跪下道:“還請花公子贖罪,剛才是我太過著急了,也不知花公子身份,所謂不知者不罪,花公子饒了在下吧。”
花郎將令牌收起,陰無錯也已然走了過來,這個時候,溫夢站出來說道:“就你們這些隻知道仗勢欺人的人,本姑娘看見都討厭,若不是為了破案,我們還不想來呢,去,把你那個狗屁兒子給叫來。”
如今溫夢就是叫武林雨是武舍的狗屁兒子,那武舍也是一個屁不敢放,連忙讓武府管家忍者痛去將武林雨叫來。
武林雨來的時候,已經從武府管家口中得知了花郎的身份,所以他來了之後,以掃以往的風流樣子,很是恭敬的給花郎行了禮,然後拱手問道:“不知花公子有什麼要問的?”
花郎上下打量了一番武林雨,此時他的態度可謂是很謙卑的,隻是他的神色卻並無一點悲傷,他的大哥死了,可他卻不傷心,這不得不讓人感覺到可疑的,而他的表情,也正好印證了一個情況,那便是他們兄弟兩人關係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