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花郎這番思索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外麵的一棵大樹下有一突起的包裹,包裹被雨水打著,卻不知裏麵是什麼,花郎覺得,這包裹不可能是鄧翠雲家裏的東西,難道是凶手留下來的?
仔細想想,也不對,凶手怎麼會如此大意留下東西呢,難道那個黑影並不是凶手,而是一個小偷,他潛入鄧翠雲的家偷東西,把偷來的東西裝進包裹之中,當他準備逃的時候,恰巧被開窗凝望的鄧翠雲發現,而後鄧翠雲又尖叫一聲,小偷一時慌張,丟下偷來的東西便逃了?
這種情況最有可能,花郎將看到的包裹告訴大家隻好,便和陰無錯兩人撐傘走進了雨中,他們來到樹下,然後用腳踢開了包裹,當包裹裏的東西滾出來的時候,花郎嚇的手裏的傘都差點被風給刮飛。
陰無錯到底是江湖人,膽子終究大點,不過當他看到包裹裏東西的時候,還是驚的後退了一步。
包裹裏是一個通體是血的東西,初看的時候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可是當花郎和陰無錯兩人鎮定心神再去看時,才發現那是一隻被剝了皮的野貓。
當他們發覺這是野貓的時候,雖然不再害怕,可仍舊覺得此事匪夷所思,野貓怎麼會剝皮,又如何會在鄧翠雲的家中,再有便是,野貓怎麼會在包裹之中,而且被人像嬰兒一樣的包著?
一定是有人故意將野貓剝皮如何包好放在這裏的,是鄧翠雲看到的那個人影嗎?
應該是吧,隻是他這麼做到底有何目的,恐嚇鄧翠雲嗎?
可他為何要恐嚇鄧翠雲,不要鄧翠雲調查自己夫君失蹤一事嗎?
凶手越是這樣做,就越發激起花郎的鬥誌,花郎站在雨中,望著此時已然被雨水洗的發白的剝了皮的野貓,心頭暗道:“一定要讓凶手付出代價。”
回到屋之後,花郎將看到的東西簡單的說了說,並沒有說的很可怕,因為他擔心鄧翠雲接受不了,不過還好,一隻野貓比白臉鬼要容易接受的多。
雨一直下,直到傍晚時分才微停,此時的雨變的像柳絲一般細小,打在臉上涼涼的,花郎等人來到庭院看看凶手時分還留下了什麼,當他們找到牆角處的時候,溫夢突然大呼一聲,然後便跑到了花郎身後,花郎緊握溫夢的手,然後去牆角處望,結果他們望過之後,也是一驚。
那裏有幾具烏鴉的屍體,不過這些烏鴉身上的毛都被扒光了,此時光禿禿的,讓人看了很是惡心,幾乎有想要作嘔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溫夢恢複過來,道:“這個人真是可惡,先是扮鬼嚇人,然後又用剝皮的野貓和拔毛的烏鴉來惡心人,真是太可惡了,讓我知道是誰,非得教訓他一頓不可。”
花郎淡淡一笑,讓人將野貓和烏鴉拿到外麵埋了起來,然後對正在生氣的溫夢說道:“你放心,我一定能夠找到這個人,然後讓你好好教訓他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