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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陸仲豐提出請花郎調查他父親陸一白被殺一案,可謂是正中花郎下懷,所以花郎也就順著應承了下來。
不過此時花郎還不想詢問陸一白被殺一事,他覺得還是先將慕容通失蹤的事情問清楚了之後,再來詢問陸一白被殺的事情。
大家坐定之後,花郎繼續問道:“聽聞慕容通的父親與你們的父親關係甚好,那麼你們是從小就認識的了?”
陸伯豐點點頭:“算是從小就認識吧,不過慕容通小時候很是孤僻,很少與我們一同玩耍,久而久之,我們也就不怎麼交往了,他父親死後,我父親仍舊堅持給他們大雅居供貨,如此我們與慕容通見麵次數也才再次多起來。”
“那你們覺得長大後的慕容通為人如何呢?”
“孤僻還是有點的,不過一個大雅居畢竟需要他照料,所以見人也學會了三分笑,這在生意場上缺不得,他能夠對人笑,我們兄弟兩人覺得也挺好。”
花郎微微頷首,然後繼續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慕容通被殺殺了,你們覺得誰有可能殺他呢?”
陸伯豐和陸仲豐兩人相互望了一眼,皆搖頭稱不知。
花郎眉頭微皺,道:“你們也是做茶葉生意的,應該知道慕容通有什麼仇人吧?”
陸仲豐搖搖頭,道:“這個真不好說,我們雖是做茶葉生意,可我們是供貨的,我們隻負責製作茶葉找到買家就行了,對我們來說,買家應該是很容易的,畢竟我們做的大貨生意,那些賣茶葉的店鋪要想賣茶,必須來我們這裏買茶嘛!”
花郎覺得從陸伯豐兄弟二人這裏問不出什麼啦了,於是把話題一轉,來到了陸一白被殺的案子上。
“還請兩位將你們父親被殺的始末說出來,這樣我好判斷!”
陸伯豐點點頭,道:“父親被殺那天晚上是正月初七,那時天已經不甚寒冷,過年的氛圍也不甚濃烈,父親與我們吃過晚飯之後便回房休息去了,第二天丫鬟給他端洗臉水的時候,發現我們的父親死在了自己的屋內,胸口插著一把匕首,當時血已經冷了。”
“有請仵作驗屍嗎?”
“自然是請了的,仵作說大概是夜半被殺,匕首直穿胸膛,幾乎當場死亡。”
“屋內有打鬥的痕跡嗎?”
“沒有,屋內並無打鬥的痕跡。”
“有東西丟失嗎?”
兩人想了想,皆搖頭道:“父親死了這麼久,我們也把父親的房間搜查遍了,並未見有東西丟失。”
聽完兄弟兩人的話之後,花郎覺得事情好生的奇怪,既然不是偷盜,那麼何人要殺陸一白呢,他平生得罪過什麼仇人嗎?
花郎想了想,問道:“你們父親平時可曾得罪過什麼人?”
陸伯豐想了想,道:“父親是做生意的人,平時從不與人結怨,就算再討厭對方,也不曾說過什麼狠話,應該不會有人會對我父親結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