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所以大家隻有繼續等,等那個廖飛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陰無措在孔子廟等了好幾個時辰,不知過了多久,遠處傳來幾聲雞鳴,太陽從地平麵生氣,東方的天空淡紅,他們知道,天亮了。
天亮了,可廖飛並沒有來,他們的計劃失敗了,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失敗到了哪裏。
是因為他們的計劃被廖飛看出來了嗎?亦或者廖飛根本就不是凶手,還是那個算命先生是真是存在的,他們的那封信暴露了他們的無知和證據的匱乏?
亦或者,廖飛根本就沒有將他們當回事,他對自己的殺人手法很自信,他自信不管怎樣,府衙的人都抓不住他的把柄,而那封信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是假的。
花郎等人舉得,他們遇到了一個聰明的敵人,李景安顯得很著急,如今他們知道凶手是誰了,可卻拿他一點辦法沒有,這讓他這個知府大人很沒麵子。
花郎沉默不語,許久後淺淺笑了笑:“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既然那廖飛比我們想象中的聰明,那我們也就不必再跟他拐彎抹角了,直接派人將他抓來得了。”
“這……”李景安有些為難,現如今他們的情況,抓人恐怕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吧,如果被百姓知道了,他們府衙如何在長安立足?
像花郎說的這種情況,放在其他朝代,那是覺得行得通的,官員就是有這種權利,他想抓誰就抓誰,而且抓了人他們也不能說什麼,可這裏是大宋朝,而且是最仁慈的皇上當政時期,這個時期的風氣很開放,百姓的言論很自由,朝堂上的官員可以訓辭皇上,而下麵的百姓也可以隨便議論官員。
若按照花郎說的那樣隨便將廖飛抓來,恐怕不妥。
“花公子,這沒有個說法就將廖飛抓來,恐怕無法讓百姓們信服啊!”
“管他百姓信服不心腹,我們隻要抓住廖飛就行了,管那些百姓怎麼說呢!”溫夢對李景安的話很不認同,所以說的也很隨意。
可這個時候,花郎卻笑著點了點頭:“李大人說的沒錯,我們這樣去抓廖飛,的確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不過我們就不能找一個理由抓他嗎?”
“找一個理由?什麼理由?”
“當然是算命先生的理由了!”
“這如何算做是理由呢?”
大家將目光投到了花郎身上,因為他們覺得這事簡直太不靠譜了。
花郎笑了笑,道:“我們找一個人來假扮算命先生,然後讓他指認廖飛不就行了!”
大家相互張望了一眼,李景安略微沉思,道:“花公子,這真的可行嗎?”
花郎點點頭:“李大人有更好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