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府之中,已然慢慢恢複了平靜,雖然大家對眼前發生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可根據之前掌握的線索,多多少少也能推測出一個大致的情況來。
不過具體事情,卻還是要花郎來說的。
花郎看了眾人一眼,隨後開口道:“眾所周知,鄭府發生了命案,當然,在今天之前,我們都認為死的人是鄭凱和張亭兩人,可如今鄭凱又好好的站在了我們的跟前,那麼死的人就隻有張亭了,現如今我先來說一說鄭凱的假死。”
“半年前,鄭凱突然不再與自己的兩個妾室同房了,這讓我很奇怪,於是詢問鄭源,而鄭源說那是他父親生了一場病,結果在那方麵不行了,所以才不與兩個妾室同房,男人在那方麵不行,於是不近女色,這是說得過去的,隻是這種事情,鄭源怎麼會知道的呢?”
眾人頓時一驚,是啊,鄭源怎麼知道的這事呢,這種事情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隻怕也是難以啟齒的吧,鄭源怎麼就知道了呢,難道他跟自己父親的兩名妾室有染,那兩名妾室告訴他的?
這顯然不太可能。
大家將目光投向花郎,花郎淡然一笑,道:“這幾天我一直在想這件事情,最終還是讓我想到了,並非鄭凱不與自己的妾室同房,而是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了計劃,他要找一個替死鬼,而那個替死鬼就是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鄭凱,他不是真的鄭凱,自然不敢動鄭凱的女人了!”
眾人恍然大悟。
“而當我想到這點的時候,也就很自然的想到鄭凱沒有死,而真的鄭凱沒有死,那他必定是有陰謀的,可他有什麼陰謀呢?從鄭源幫他撒謊我猜測這個陰謀鄭源是知道的,不過當時我還沒有想出那是什麼陰謀。”
“後來張亭被殺的,而張亭之所以被殺,是因為他想殺了鄭源,本來殺死張亭的凶手我是找不到的,可知道鄭凱沒有死之後,這一切便都清楚了,鄭凱的計劃他兒子知道,可是女婿卻不知道,當他發現自己的女婿要殺自己兒子的時候,他便突然衝出來殺了張亭,女婿嘛,殺就殺了,跟自己又沒有血緣關係,不是嗎?”
說到這裏,花郎瞪著鄭凱,而鄭凱臉色鐵青,好像很是緊張害怕。
這個時候,花郎繼續說道:“真的鄭凱既然沒死,那麼假的鄭凱被殺也就容易解釋了,而那密室自然也就更不用說了,興許當時假的鄭凱被殺的時候,真的鄭凱就在那件屋子裏,真的鄭凱殺了人後從密道出去,等風聲過了之後,又悄悄潛入了鄭府;這個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如今就來說一說鄭凱的陰謀吧。”
花郎說了這麼多,鄭凱並沒有出來辯駁,也就是說,花郎說的這些都是對的。
“鄭凱掌握著趙家的生鐵買賣,他為何要假死呢?像他這樣的人,生活應該過的很愜意的,假死之後一切都見不得光,這對他來說是不是太令人難以相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