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楊銳急匆匆的感到了孫一山家中,他一進門便感到氣氛一陣壓抑,一眼便看到沙發上顫抖著、身體打著擺子的孫苗苗。
“你個庸醫,還我女兒命來!”
王芳一見到楊銳便挑起身來,麵色瘋狂的朝他臉上抓去。
楊銳連忙一側身避開了,疾走兩步來到孫苗苗身邊,伸手在他脈搏上一搭。
“別碰我女兒,你這該死的庸醫!”
孫誠也衝了過來,伸手朝楊銳推去。
楊銳伸手一搭他的胳膊,一轉一推,借力打力間將孫誠推倒在沙發上。
數根金針被他紮在孫苗苗身上,對方的顫抖才停止下來。
楊銳目光冷厲的掃視眾人,惱怒道:“我不是讓你們用黑狗血連擦三天嗎?你們根本就沒有按我說的做!”
孫苗苗體質陰寒容易招惹穢物,而黑狗血恰恰有辟邪、破陰晦的作用。楊銳一眼便看出孫苗苗這是鬼附身的症狀,這說明孫家人並沒有按時給孫苗苗擦拭黑狗血。
“不可能!”
這話是孫鐵說的,他以前很尊重楊銳,今天看楊銳的目光卻滿是懷疑,他擺擺手肯定的說道:“我找人在狗肉攤買了一桶黑狗血,是我信得過的人,不可能糊弄我的。”
他言之鑿鑿,顯然對買黑狗血的人十分相信。
楊銳卻是搖了搖頭,冷聲道:“我說的不是黑狗血的問題,而是你們壓根就沒按時給這小女孩擦拭黑狗血!”
楊銳的目光緊緊盯在孫誠夫妻身上,既然黑狗血沒問題,那麼最大可能便是這對夫妻的問題了。
隨著他的話,孫一山夫妻和孫鐵也不可置信的看著孫誠和王芳。
郝阿姨不相信的說道;“應該不會的,上次我還幫著給他們給苗苗擦拭眼睛的,當天苗苗的確好了不少,沒有在胡亂言語,人也顯得十分安靜。但今天卻突然發起了瘋!”
她的話卻是讓孫一山楞了一下,他心裏對楊銳還是十分相信的,不由厲聲喝到:“孫誠,你還想隱瞞什麼!你到底有沒有按時給苗苗擦拭黑狗血!”
他的言語很冷厲,孫誠愣了一下,他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話。
他這番表情落在眾人眼中卻是坐實了他沒給苗苗按時擦拭黑狗血的事情。
孫一山狠狠拍了一下沙發,怒道;“你,你,你!”
他已經氣的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狠狠的瞪著侄子伸出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孫誠和郝阿姨也是瞪大了眼睛,他們原本以為是黑狗血出了問題,不僅沒有醫治孫苗苗的病症,反而加重了苗苗的病情。
畢竟黑狗血治病太過於玄乎了,他們心底本能的覺的是黑狗血的問題,並沒有向著孫誠夫妻兩人身上懷疑。
孫誠滿心的愧疚,他是誤會楊銳了。
楊銳也滿是不悅,孫誠夫妻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奇葩,在國外無法治療女兒的疾病,都來國內醫治了但還不相信國內的醫生,簡直是無可理喻。
如果不是小姑娘年幼無辜,楊銳都想甩手離開了,這樣的夫妻他管他們死活!?
郝阿姨滿心憤怒,她悲憤的質問兩人,“這可是你們的女兒!你們怎麼能夠這麼做?”
孫誠張了張嘴,忽然頹廢的坐倒在沙發上低垂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