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抬起頭,看見女王陛下衣衫不整地從樓台下緩緩步下,一頭烏黑的長發垂到了腰部,鮮紅的嘴唇此刻鮮豔穀欠滴,吱吱一見她那血紅的嘴唇便愣住了,那,那分明就是****過的痕跡啊!
心在顫抖。
“女王陛下,悠凡是不是在裏麵?”吱吱目光狠厲地看著她。
女王陛下輕輕一笑,似有意無意地輕舔了舔鮮豔的紅唇,她將額際的長發撩到了耳後,一幅嬌豔穀欠滴的模樣,“他累了,剛剛才睡下,怎麼?大晚上的闖到朕的雅心殿,難不成你是想要造反?”
“累了?”語調有些顫抖,悠凡怎麼可以見到她來也沒有反應呢?他不是那樣的人,“我才不信!定是你使了什麼詭計強迫他!快點讓他出來見我!”
女王陛下秀眉一皺,目中射出兩道利光,“來人呀!將她關押起來!”
“是!”
周圍的侍女們蜂擁而至,將吱吱牢牢地摁住了。
她氣得破口大罵:“你什麼意思啊?憑什麼抓我?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叫你好看!”
“好大的膽子!竟敢與朕頂嘴!今夜是朕的大喜之日,留著一個烏鴉嘴多不吉利,抓下去!”
一行侍衛強行抓住她,拖搡著將她弄出宮殿。
“喂!悠凡——你出來啊——你聽到沒有——出來啊——”聲音漸漸遠去。
悠凡閉上眼睛,事情已經走到盡頭了嗎?
女王陛下尖利的笑聲劃破了整個宮殿,整個寧靜的夜空。
藥力已經開始進入五髒六腹了,他忍得極痛。臉龐開始抽搐。心裏極痛苦又疑惑,他並不是普通的凡體之軀,按理說普通藥物對他是沒有反應的,隻是為何?這醉春香卻如惡魔一般啃食著他所有的理智?難道這醉春香的物理屬於正好與他自己的屬性相克嗎?
迷朦中,忽聞細弱的腳步聲,接著簾帳輕輕掀開,女王陛下得意地笑道:“看吧,這裏是朕的地方,沒有朕的允許,誰也逃不了,你若不乖乖從了我,明日,哦不,今晚你就見不到她了。”
她傾下身來,豔麗絕倫的臉蛋上麵盡是惡毒的笑意,這天下還沒有她得不到的人,她用力捏住他的下巴,“還有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裏你若是得不到解決,那你就等著死吧,哈哈哈——”
悠凡氣急,反而平靜了下來,“人在做,天在看,你會有報應的。”
女王陛下噴笑出來,“天在看?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朕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
悠凡冷冷地看著她,額頭冷汗直下,那張豔麗的臉蛋漸漸開始模糊起來,理智也開始被燒著。可他仍就咬緊牙關,
女王陛下見他仍不肯就範,不由冷哼一聲,一甩水袖:“罷了!你就慢慢在這裏撐吧!朕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說罷便準備甩袖而去,末了又似想起什麼似的,覆下身來在他耳邊低道:“若是後悔了就告訴我,哈哈哈——”她狂笑著轉身離去。
見她走遠,他才鬆了口氣,他怕自己撐不了多久。這下也好,雖然時間已經不多,但他仍要試試看看能不能用自己體內的真氣將這醉春香的藥力給驅散。
吱吱被侍衛們鎖進了一間地下室裏。
“王八蛋!放我出去啊!你們是不是女人啊!”
她趴在鐵門前將鐵門撞得哐哐作響,那侍衛走過來往鐵門上狠狠一敲,“安靜點!壞了女王陛下的好事你活該!你慢慢在這裏呆著吧。”說完扭出而去,地下室裏頓時一片死寂,漆黑的牆壁上隻點了一盞微弱的油燈,看這盞燈裏麵的油也快燒完了,過後不久這裏就將是一片黑暗。
可是吱吱心裏卻反而有些安慰起來,因為剛剛那侍衛說她破壞了女王陛下的好事,那就證明她和悠凡還沒有成功,剛好被她的闖入給破壞了,謝天謝地,可是,她現在被抓起來了,那女王陛下不是又要去逼他嗎?不行!不能呆在這裏,要趕快想個辦法逃出去才行。
可是想什麼辦法呢?她哀哀地看了眼密不透風的四麵圍牆,除非她變成老鼠,否則根本就出不去。
老鼠?!
可是有什麼辦法變成老鼠呢?她現已經是人了。
對了,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賭一把吧!
她猛地趴在鐵門上,用力將鐵門撞得哐哐響,整個地下室都震得灰塵四散,“來人呀——來人呀——來人呀——有鬼呀——”
很快,她聽見腳步聲和著訓罵聲傳來了。
好,趁著這個時候。
她飛快地進入了空間裏。
一行趕過來的侍衛紛紛跑過來,“幹什麼呢?!再吵把你舌頭割下來!”
牢裏麵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