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晨把衛生間的房門打開了一個缺口,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過去,看到她伸出了一隻手。
把衣服交到她的手上,心中出現了兩個聲音。
一個說:“上,把門掰開,將她強推。”
另一個說:“不行,你已經有苗豆了,那天晚上還發誓對她忠貞不二的,你不能這樣做!”
那個立場壞的說:“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反正苗豆也不會知道的。而且她不讓你進入,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和何等的摧殘!但馬曉晨就不一樣了,她剛剛被男朋友甩,心情無比低落,她唯一還相信的就是你。她需要你的安慰,心靈上和身體上的安慰!”
立場好的說:“不,你這樣做是不對的,難道忘記了苗豆對你說過的話了嗎:愛一個人是自私的,都想把被愛的人當做自己的私有產物。她知道你和別的女人亂搞,一定會很傷心。”
壞的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好的說:“苗豆會閹了你!”
壞的說……
就這樣我的內心經受著痛苦的掙紮,一時間兩個聲音此起彼伏,你來我往。我就那麼傻傻怔在原地,拿著衣服的手僵直在半空。
“喂,小明。發什麼愣?快把衣服給我!”
馬曉晨不耐煩的擺擺帶著水珠的玉手,催促道。兩滴透明的水滴順著她光滑的皮膚灑落在我的臉上,讓我從內心掙紮中驚醒過來。
我“哦”了一聲,將衣服放在她掌心,轉身坐回床上。
我沒有強蠻的掰開門,繼而強蠻地把她推倒,然後強蠻地分開她的雙腿,接著強蠻的與她的身體進行對接。我沒有這麼做,或許是因為苗豆的關係吧。
過了一會,馬曉晨穿上我給她的衣服,擦拭著自己的長發走了出來,在我旁邊坐下。
我問:“王俊超到底怎麼你了,是另有新歡還是對你使用家庭暴力了?”
馬曉晨被水洗的麵如桃花的素顏忽然顰起了秀眉,道:“別再提他了,我不想再聽到他的名字!”
“媽的,我非卸他一條腿不可!”聽到馬曉晨這麼說,想想都知道那王俊超勢必傷透了她的心,不然也不可能放棄在北京那麼好的求學機會,到這個連二線城市都不算的地方來。
“好啊,你去卸啊!”馬曉晨使用了激將法。
我說:“你以為我不敢麼?”
“你敢還不行嗎?”馬曉晨把頭發擦了一遍,又取出電吹風來吹,吹著吹著她忽然就哭了。
我忙不迭起身,行至她背後,猶豫了一秒鍾,還是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身軀。
馬曉晨似乎等待這一刻等了很久,轉身紮進我的懷抱,把眼淚統統滴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從上到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在她耳邊柔情萬分地說:“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吧,等眼淚流完,所有的不愉快也跟著消失了。”
她哽咽地道:“對不起,把你衣服當毛巾了。”
“沒事,這就是你毛巾啊!以後還要想哭,哥們的肩膀隨時給你留著。”
馬曉晨噗嗤一聲,哭著笑出了聲。
“小明,還是你對我好。”她這樣說道。
這句話像是一朵盛開的百合花,在我心頭綻放,溫暖而舒服。
“那是當然。”我說。
她哭夠了,然後我們倆鬆開了抱著對方的身體,四目相對,氣氛變得異常曖昧。
我想要說些什麼,但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喉頭滾動了一下。
馬曉晨閉上了雙眼,上軀微微向前。麵對這樣再強烈不過的暗示,我剛剛建立起的心裏防線瞬間崩潰瓦解。
我和她瘋狂的激吻了起來,舌頭伸進她的口中,貪婪的吮吸著她的口水,與此同時,雙手不停的揉搓著她不知比苗豆大多少倍的奶·子。
馬曉晨剛洗完澡,所以沒戴乳·罩。我得以很強烈的感覺到她那對大白兔的觸感。
可能是我用力太猛了,她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哼聲。一隻手又向下挪去,從她的裙擺下麵伸進她的私處,發現她沒有穿內褲。手指碰觸到了一些毛毛的東西,接著被某種液體弄濕。
刹那間我意識到一個問題,也不知道馬曉晨她還是不是處女了,對於此我很是介意。
雖然我以前看過一條新聞,說結婚對象是處女的隻占百分之14,但對我所喜愛的女人還是不是處女很是在乎,你可以說我迂腐,但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