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問:“你不是宜良嗎?”
“別跟我提什麼該死的宜良!”他忽然憤怒的朝她吼道,“你說,是不是你在藥裏下了毒加重了司馬良娣的病情,催她向死?”
“我若是下了毒,太子為何不查一查那藥渣?”
“那怎麼喝了你的藥她沒好反而死了?你說為什麼!”
“……”現在和他解釋他聽嗎?他聽的進去嗎?政君沒有吭聲,解釋在此時此刻是沒有用的。
劉奭逼近她:“不說話了?承認了是嗎?”
“我沒有!”政君想要推開他,此時的他好像一個複仇的人,她想要知道他是不是宜良似乎已經不可能,而且宜良也不可能是他,宜良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劉奭忽然冷笑:“怎麼,得了太子妃之位什麼都不做?你知道嗎?你這個位子原本就該是司馬良娣的。”
政君難過的已經說不出話來,她搖頭擺手想要推開他。
劉奭忽然抓住她纖細的手腕,那隻紅色的玉鐲在此時此刻就戴在政君的手上,是司馬良娣生病的時候為了答謝她送給她的禮物。劉奭此時才看到眼裏又多了幾絲陰鷙:“你想取代她?嗯?”
“不,不是的。”她記得那時劉奭去處理東平王的事情時,她和司馬良娣在一個屋子裏坐著,司馬良娣一定要她戴上那玉鐲看一看,她便戴了,結果卻怎麼也取不下來了,司馬良娣當時還說這鐲子是認了主子了,不肯下來了,她自此再也脫不下來了,並沒有要取代司馬良娣的意思,後來司馬良娣死了,劉奭過於悲憤根本就沒發現她手上的鐲子,今日也是伸出了手才露出來的,偏巧就被劉奭看在眼裏,刺在了心上。
他的憤怒忽然成倍的漲了起來,如同荒原裏被一把火燒到一樣,四處都是火光,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你想要,就必須付出代價,一生一世的代價,懂嗎?”
“劉奭,你真是瘋了!”政君再也忍不住直呼其名,嗬斥他,想要製止他的暴行。
劉奭笑的越發陰狠:“瘋了,我是瘋了,更瘋狂的都在後麵!”
政君生氣,立刻給了他一巴掌:“我說過我沒有,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劉奭愣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不到兩下就扯破了她的婚服,根本就不管她情願不情願,就那麼瘋狂的占有了她。
錯了,都錯了,是我錯了。
政君隻覺得生不如死,此時此刻她才懊悔自己做了一個最為錯誤的決定,就是嫁給他,做他的太子妃,原本她以為她找到的是宜良,但是眼前這個不顧她痛苦的人真的就是宜良嗎?
她反抗不過,漸漸放棄了反抗,直到那道痛苦的來襲,她也隻是攥緊了錦被,咬住了牙關一聲不吭的忍住了。她感覺自己在逐漸被撕碎,一片一片又一片,像碎了的布條被拋在了地上,那麼絕望。
深宮冰涼,一生她似乎也在這一晚望到了頭。她得到了太子妃位,卻也永遠的失去了身邊這個人。
宜良,我錯了嗎?
“很疼嗎?”他問她。
她不答話,隻盯著他的眼睛看。
“王政君,我不會吻你,你不配,你活該如此。”疼痛愈發劇烈,她的眼裏最後一絲光亮滅了。
天快亮的時候,她冷醒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被子都被他霸了去,她冷的不行,隻好起來,想要下床去找見衣服穿上。
“去哪裏?”原來他也醒著,一掀被子,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她嚇得不輕,甚至有些發抖,昨晚一夜的折磨令她生不如死,她不想再經曆一次。
“你害怕了?”感覺到她發抖,他竟然無情的笑了,一絲報複的快感油然而生。
政君問他:“你要怎樣?”
“我要怎樣?”他挑眉,好看的臉因為仇恨而扭曲,“我要你從此生不如死。”
政君閉上了眼睛,說:“太子殿下請便。”一個人執念如此深,她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哼。”見她不再害怕,他便失去了興趣,起身開始穿衣服。
政君睜開眼睛,看到他寬闊的背上有一道傷疤,不禁一愣,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睛,她立刻坐了起來近身確認。
“幹什麼你?”劉奭生氣的起身將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