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14米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1 / 1)

皇甫憐端著一杯藍山咖啡正準備敲開書房的門,裏麵傳來阿喬的聲音:“葉先生,您畫的畫可真好看。”

皇甫憐暗自歎了聲氣,好不容易有個討好葉非墨的機會,結果被阿喬搶了先機。

她剛準備轉身離開,就聽見葉非墨的聲音幽幽的飄了出來,“那你說,我畫的這是什麼?”

阿喬的聲音斷了一陣,“看起來不像馬,這是驢吧?不對也不像……這是騾子嗎?”

葉非墨將桌子上平鋪的宣紙揉捏在手心裏擠壓成一團。

阿喬不敢直視他淬著冰雪的眸子,手心裏捏著冷汗,她慌忙為自己辯解,“葉先生,我們村裏有馬有驢也有騾子,可是我真的認不出這個是什麼啊。”

“滾出去!”葉非墨冷冷的聲音響起。

阿喬水眸布滿氤氳,她輕輕的答道:“是”然後就從裏麵退了出來,剛把門打開就撞見皇甫憐站在那裏,阿喬臉上一紅,低著頭急忙從她身旁走過下了樓。

皇甫憐撲哧笑了聲還來不及掩唇,就聽見裏麵傳來葉非墨涼涼的聲音,“滾進來。”

皇甫憐咬牙走了進去,她甜膩的笑著打著招呼,“葉先生。”

她下意識的朝左邊走,才發現那邊全是書架。

一道冰冷的視線從她的頭頂掠過,她挪了下腳就踢到了兩個紙團,她循著越來越多的紙團看過去就看到葉非墨麵無表情看著她。

也就是說,他看見她在門口站著了?

他會不會懷疑她偷聽啊?

“葉先生,非顏剛給你泡了杯藍山。”皇甫憐甜膩的笑著踩在紙團上小跑了過去,將托盤放在桌邊,她討好似的將咖啡杯遞到了他的麵前。

葉非墨並沒有接,眼眸裏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他就那樣淡淡的看著她。

他的氣場太過的強大。

須臾過後,皇甫憐的心髒就砰砰的胡亂跳動著。

就在皇甫憐快要承受不住的撇開視線的時候,葉非墨將咖啡杯接了過去,意有所指的說了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皇甫憐臉上的笑意越發的燦爛,“葉先生這是說的什麼話,先生待非顏好,非顏是打心底裏感激。”她心裏就想著拍馬屁,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就吼吼的笑著補充:“而且不過是一杯咖啡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葉非墨抿了口微涼的咖啡,“我是如何待你好了?”

皇甫憐抬起水霧蒙蒙的眸子,“非顏記憶全失,幸被先生收留,如果沒有先生的話,非顏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她低著頭吸著鼻子軟糯的說著。

空氣中一陣沉默。

皇甫憐因為低著頭的緣故根本不知道葉非墨此時是何種表情。

她手心裏捏著虛汗,剛剛被掐的大腿還微微的有些疼痛。

皇甫憐覺得她再這樣演下去,以後想混演藝圈都不成問題了。

就在她發愣的功夫,葉非墨卻接了一通電話。

皇甫憐緩緩的頭抬起,就在快要看到葉非墨眼睛的時候她趕忙低下頭,她剛準備轉身離開就聽到葉非墨說了句:“明天把鑒定結果拿來。”

皇甫憐挪動的步子頓住。

明天?

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