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親之前,我先來到了零陵的郡城,和郡太守把酒言歡,又送給了一些禮物。他表示,不會對我報仇的事情,橫加幹涉。
離始安縣城越來越近,我的心也跳動的越厲害,明明這個地方跟“我”沒有半分關係,可身體裏那種莫名的亢奮,不由得讓我也激動萬分。進入始安縣城,迎親的隊伍故意從“邢府”門前經過,雖然這裏已改換門庭,但內心底的那種意念,還是想過來看看。
行走在隊伍最前麵的是吹鼓手,滴滴答答的聲音,震耳欲聾;八十幾個人的儀仗隊緊隨其後,舉著“禦賜”“迎親”“回避”“開道”的大字的牌子,各色提燈、旌旗等一應俱全,還要舉著金瓜、斧鉞等兵器,象征著地位;我穿著吉服,騎著烏雲踏雪,走在隊伍中間,典韋、趙雲兩位今天是我的儐相,伴在我的左右;緊隨在我的身後,是由四種顏色的馬匹拉著的彩車,馬車四周裹著紅色的絲綢,外麵鑲嵌著寶石,裏麵擺放著各種香料;走在隊伍的最後,是由一百多車彩禮組成,浩浩蕩蕩的一字排開,延綿好幾裏路。
圍看的人群漸漸地多了起來,都被這支迎親隊伍給震撼了,流露出羨慕的眼神,紛紛猜測這是誰家要嫁女,竟有如此的福氣。邢道榮為了提高喜慶的氛圍,讓典韋和趙雲隔三差五的向人群撒些喜錢,百姓們有錢檢,也跟著高興起來;騎在高頭大馬上的我,頻頻向著圍觀的父老鄉親招手示意,一些眼見的鄉親,認出來了我,沒用多長時間,整個縣城都知道原來的邢家少爺,前來柳府迎親了。
我在馬上正幻想著新娘的容貌,隊伍突然停了下來,剛想問問怎麼回事,行走在前麵的護衛跑了過來,說道:“主公,前去柳府的路被一夥持刀弄槍的人攔住,還口出狂言辱罵主公,還請主公明示?”
不用去想我也知道是誰在攔路了,本打算我大喜日子,放他一馬,明日在收拾他。可他竟然活的不耐煩了,敢攔住我的娶親去路,那我就送他一程。
帶領著典韋和趙雲,來到了隊伍的最前端,果然是田伯光攔我去路。田伯光看到我了,便開口大罵:“小崽子,上次讓你逃的性命,我很懊惱,沒想到你還敢回來迎親,正愁找不到你,你到送上門來了,省的我費一番功夫。”
古代信息的傳播比較慢,田伯光並不知道我一年多的所作所為,還以為我跟以前一樣,要是他知道了我的事情,估計現在他的想法是逃命了。
“老畜牲,我想找你報仇,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就讓我們新仇舊怨一塊算,了卻我心頭之恨。”
田伯光又喊到:“對麵的無關人等速速離開,別為了幾個錢把命搭上,邢家小兔崽子給你多少錢,我雙倍奉還。”這老小子還以為我是雇人前來迎親,無怪乎他那麼囂張敢攔我的車架,他還一直把我當以前的那個愛衝動的傻小子。
眾將士都沒有理會田伯光得說詞,反而在等著我的命令。我冷冷地看著田伯光,下令道:“典韋領兵百人從右側進攻,趙雲領百人從左側進攻,我領百人從正麵攻擊,所到之處不留活口。其餘人等,將百姓驅散開,決不能讓他們看到血腥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