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部的到來,恰是時候,解決了我軍兵力不足的難題,人數雖然不多,足以解了燃眉之急。
命令趙雲部從袁軍的南部發動攻擊,我除了留下四千多人的傷兵駐守大營,其他的兵馬跟隨我,攻擊袁紹的北麵大營。
北部敵軍大營,守將正在集結兵馬,準備抵擋我軍的進攻,掩護友軍的撤退。我軍的突然來襲,敵軍明顯的感到有些慌亂,他們壓根沒想到我軍來的是如此之快,以至於他們沒有多少心裏準備。
攻擊命令一下,陌刀營的兄弟率先垂範,他們帶著為犧牲的戰友報仇雪恨思想,奮不顧身地殺向敵軍;榜樣的力量真偉大,有了陌刀營的模範作用,就連炊事兵和輜重營的兄弟,提著大刀,狠狠地向著敵人砍去。
兵敗如山倒,這句話對袁紹來說深有體會,痛切心扉,他怎麼也不明白,邢道榮哪裏來的那麼大的魄力,竟以以微弱的兵力,攻擊他有十多萬人馬的大營,致使他兵敗東逃。
袁紹哪裏明白閃電戰的精髓,我軍這次出兵,以奇、快、穩、狠為主,以犧牲幾千士兵為代價,集中所有兵力,突襲他們的軍營,在他的兩麵防守線上撕開幾道口子,然後直插他的縱深,盡可能避免了與袁紹打持久戰。這次我軍取勝的關鍵還在於趙雲部的到來,他帶領的騎兵襲擊了袁軍的南麵大營,敵軍在那裏根本沒有防備,一聽說邢道榮的軍隊來了,嚇得掉頭就跑,士兵自相踐踏,許多人死於非命。
敵軍敗逃,我號召部隊發揚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銜尾追擊敵人的逃跑路線,力爭消滅敵軍的有生力量。
逃到河南郡時,袁紹二十萬兵力,損失了一半多,隻回來了七八萬人馬,要不是駐守河南、河內兩郡的呂氏兄弟接應,袁紹的損失還要在大些,可以說這場戰爭他是完敗。但以袁紹的性格來說,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待他回到冀州後,整頓蓄發,我們之間的決戰,恐怕要提前到來。
俗話說得好,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這正是袁紹的真實寫照。袁紹兵敗弘農後,他帶領軍隊在河南郡整修,就在這期間,接二連三地不幸消息傳來,氣的袁紹口吐鮮血。
守衛河南、河內兩郡的呂曠、呂翔,他們謹守城關,任憑黃忠叫罵,他們從不出城迎敵,反而靠著堅固的城牆,偶爾偷襲黃忠的兵營,取得了一定的戰果,致使黃忠不敢領兵西進救援,被阻擋在司州以外。
越騎將軍太史慈,他打仗不拘小結,總會以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勝利。就以這次攻取冀州的魏郡為例,他帶領著約五萬的兗州兵馬,人數不及袁紹的軍隊,再加上敵軍有田豐這位頂級謀士坐鎮,袁軍守住魏郡可謂固若金湯,太史慈想要拿下此城,比登天還難;但事情的發展往往會出人意料,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現實。
他領軍攻克了冀州的幾個縣城,兵鋒直指魏郡城下,太史慈觀看到城池高大,一時半刻不易拿下,會給總體戰略帶來影響,達到不了預期的效果。
他思索片刻,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罵戰。罵戰也是一門藝術,往往會收到效果,或許太史慈跟隨我良久,什麼卑鄙、無恥、下流的詞語被他學的青出於藍,他把罵戰這種戰術發揮到了極致。
太史慈從全軍士兵裏麵,挑選了近百個口齒伶俐、嗓門大的壯漢,教給他們了罵詞,並讓他們充分發揮想象,輪流對守軍叫罵;這些士兵,從袁紹的祖宗八輩一直罵到子孫十八代,還把淳於瓊和田豐罵的狗血噴頭。
一開始的時候袁譚還能聽取田豐的意見,對城外罵戰的兗州軍充耳不聞,可後期越罵越厲害,有些話罵到了袁譚的短處,怒火中燒的他,點齊了上萬兵馬,氣勢洶洶地出城,定要與太史慈決一死戰。
太史慈充分發揮了他的聰明才智,你出兵我就跑,跑不過我就與你打,打肯定是“打不過”袁譚,被揍得鼻青臉腫後,“逃”出了十幾裏。袁譚得勝回城後,太史慈又領著兵馬來罵戰,如此三番五次後,袁譚暴跳如雷,不顧田豐的再三勸住,調動了守城的絕大部兵力,誓要將太史慈碎屍萬段。太史慈觀望到袁譚已經中計,收起了“痞”氣,專心致誌的調兵遣將,力爭一舉殲滅袁譚的主力。
袁譚的士兵與他們的主將一樣,都起了輕視之心,以為邢道榮的軍隊,不過如此。出城後他們簡單地組合起陣列,咄咄逼人的向著兗州兵撲去,他們被兗州兵罵的太厲害了,一心想要發泄肺腑中的那股邪火。
兩軍交戰,不光要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還有很多的因素,心態也是其中之一;袁軍起了驕兵之心,心態也沒有調整好,又與天下聞名於世的名將作戰,失敗在所難免。
袁譚的幾萬兵馬,被太史慈分割了好幾部分,相互之間又不能支援,太史慈集中了部分兵力地優勢,一點點地吞食袁譚的有生力量。此刻的袁譚欲哭無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部屬倒下,就在袁譚絕望之際,田豐帶來城牆上的全部守軍,解救出袁譚,幾個人帶領著幾千殘兵敗將,向著朝歌方向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