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眼前向他們問話的年輕男人看起來斯文儒雅,可是剛剛在外麵的時候,她們明顯看到這個會議室裏有一具頭上有幾個窟窿的屍體被拉出去。
而且這個男人也很隱晦的向她們表示,如果不老實的話就讓她們出去和外麵站著的那些男人群p到天亮,和雷日p,她們是極有信心的,可是對外麵那幾百個男人,她們沒有,如果一定要說有,那不是信心而是必死之心。
被女孩們眼光集聚的那位堂主的臉色原來就很白,這會兒更是白得嚇人,坐在那裏的身體原本也隻是輕微顫抖,這會兒卻抖得像是沒穿衣服呆在冰窟窿裏一般。
“幾位妹妹,麻煩你們把她指出來好嗎?”陳淩再次開口道。
女孩們在超級***的威脅下,在眼前這男人假惺惺的鼓勵下,終於無奈又勇敢的抬起了微顫的手,指向了一名堂主。
巾幗不讓須眉,刺殺這種活並不是男人才可以幹的,女人,也照樣幹得出來。
女孩們指向的,是義合幫中唯一兩個女堂主之一的藍媚。
這一刻,藍媚那原本很妖媚的臉色如死灰一般沒有絲毫人色。
陳淩接過了師爺遞過來的一個牛皮紙信封,從裏麵掏出了幾張照片,隨後分發到幾個女孩的手上,“你們看看,這個女孩你們認識嗎?”
“認識,她那晚和我們一起去醫院的!”
“她不是跟我們一夥的!”
“我們以前不認得他的,那是她是老板臨時找來的!”
“進病房後,我們和這位帥哥***,她就在老板的示意下退出去了,我親眼看到的。”
“”
陳淩再次點頭,收回她們手裏的照片,把它們扔到了藍媚的麵前,“藍媚堂主,你想要解釋一下嗎?”
不用問,那些照片,就是那名前去暗殺慕容鬆下的假護士的屍體照片,是師爺費了老大的勁才從警察手裏弄來的。
“你們既然已經全部知道了,我還有什麼好說?”藍媚笑了,隻是笑容極為的淒涼,緊跟著,眾人看到她把手裏捏著的一樣東西猛地塞進了嘴裏。
陳淩雖然站在進去,可是想阻止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喉頭蠕動了一下,顯然是把那東西吞下去了。
任誰也能猜到,藍媚吞下去的是毒藥,絕對致命的毒藥。
藍媚絕望的眼光緩緩的掃視眾人,“巴子哥說得好,成王敗寇,贏就是贏,輸就是輸,這是注定的,不過我掙紮過了,努力過了,爭取過了,因此而死,我沒有遺憾,怨隻能怨我沒有做武則天的命吧,大家朝夕相處那麼久。”
“奉勸大家一句,沒有那麼大的頭,千萬別帶那麼大頂的帽子,人吃多少,用多少,那都是注定了的,強求的結局就像我和巴子一樣,還剩下的兩位,我在下麵等你們哦!”
俗語有雲,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藍媚臨死前的這句話確實是很有道理的。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藍媚倒下去,痛苦無比的在地上掙紮扭曲幾下,然後就有鮮紅的血液從她的鼻子,嘴角,眼眶,耳朵緩緩的流了出來,再然後沒有然後了,藍媚死了!
又一個犯上作亂的堂主死去了,她的屍體被人像是拖一條死狗一樣拖了出去,眾人的心裏寒了又寒再寒超寒,誰希望像巴子,像藍媚一樣死去呢?
“第三個堂主,發短信的那位!”陳淩仿似已經膩歪了這慢吞吞的節奏,直接了當的走了過去,把那個鼻子超大的堂主,麒麟堂的堂主大耳聾一把揪了起來,狠狠的扔到了地上,然後猛踏幾腳,怒罵道:“你TM就不能主動點,非得我點到名才肯出來嗎?”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短信是我發的!”大耳聾滿嘴是血,但仍然嘴硬的道。
“草的,我看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陳淩這回不等師爺拍掌,就朝著門口怒喝道:“把人給我帶進來。”
傻強,爆炸頭,全被推了進來。
陳淩指著大耳聾問那爆炸頭,“看看清楚,這個是誰?”
“就是他,就是他讓我買的手機卡!”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爆炸頭看到大耳聾後,激動異常的失聲大叫了起來。
大耳聾再沒話說了,一句也沒有。
陳淩卻是怒氣不減的衝了過去,照著他的身體,一腳接一腳的踏了下去,一腳比一腳重,一腳比一腳讓人心寒陳淩不是天生冷血的人,他隻是心疼慕容燕兒,這種事情,如果他不做,那隻能是慕容燕兒自己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