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也瘋狂
嚴新月是個低調,穩重,善良的美麗女人,從不主動去招誰惹誰,更沒有隨隨便便就與人結怨的習慣,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遭人綁架,陳淩猜想,這個人隻能是池海澤。
推論出這個結果的時候,陳淩真的哭笑不得,這個池海澤真是不可理喻,他怎麼誰都不綁,偏偏就綁架嚴新月來要挾自己呢?要按他這種邏輯思維,隨便在街上綁個阿貓阿狗也能要挾自己了?
陳淩在對這個池海澤不屑的同時,卻又不能不承認,池海澤這次蒙中了,他確實抓住了自己的尾巴。
嚴新月雖然不是他的女人,但卻是他恩重如山的老師,為了他的學業,為了他的工作,為了他的前程,嚴新月曾不顧一切的付出過,所以池海澤綁架了嚴新月,確實就等於是抓住了陳淩的命門。
陳淩很懊悔,因為他沒有把池海澤當成清水千織那樣的變態來對待,從而疏忽了對嚴新月的保護,如果一早把她估算在內的話,這件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隻是,現在不發生已經發生,去懊悔去難過都是沒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把嚴新月營救出來。所以嚴新月的電話一斷線,陳淩立即就聯係了蜂後,讓她趕緊的通知監控中心,追蹤那輛車牌號為粵BXXXXX的黑色商務車。
蜂後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聽到陳淩在電話中的語氣焦急,也不敢怠慢,趕緊的通知了監控中心,追蹤該車輛。
監控中心還是很給力的,根據陳淩提供的路段及方向,很快就鎖定了這輛商務車。
商務車剛駛離公主道,進入深南大道,往東區駛去。
陳淩聽完之後,一邊讓蜂後通知交警設卡攔截,一邊驅車追趕。
然而現在這個時候,時間是夜晚七點整,正是深城最熱鬧的時刻,路上車水馬龍,街上人潮洶湧,陳淩縱然是發足馬力,卻也隻能衝一下,頓一下,車速完全提不起來。
車速如此緩慢,那該猴年馬月才能追上那商務車呢?
看著前麵擁擠的交通情況,陳淩的心裏別提多焦急了,因為遲多一秒鍾,嚴新月被人糟蹋的機率就更增加一分,說不定,這個時候,嚴新月在車上就叫人給辦了呢!
煩燥又惶恐的陳淩心急火燎,車速又無法提起,隻能不停的狂按著喇叭,把喇叭摁得震天響,弄得前麵正緩慢行駛的車流中,不少人都探出頭來往後麵張望。
眾人看清楚不停製造噪音的是一輛黑色悍馬的時候,心裏羨慕的同時又不免鄙視。
羨慕,那自然是因為這車的名貴與拉風,這種強而有力的悍馬,怎麼說也得上百萬吧!
鄙視,那自然是因為這車雖然名貴拉風,可又不是警車,你有錢了不起,你又不是警察,瞎摁個什麼勁呢?你以為這樣我就會給你讓路嗎?做夢去吧!
這個時候,心急如焚的陳淩已經顧不上別的了,他隻想盡快的穿過這段路,追上正綁著嚴新月的那輛商務車,可道路如此堵塞,叫他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正心煩意亂呢,前麵一輛夏利偏偏就堵在他的麵前,仿佛故意跟他賭氣似的,他瞧見左邊有縫隙,想往左邊駛,夏利也往左靠,瞧見右邊有縫隙,想往右邊靠,夏利又往右邊靠。左衝右突的,始終就是衝不過去。
陳淩把喇叭快摁爆了,這輛夏利就是蝸牛一樣堵在麵前。
老子頂你個肺啊,這個時候誰有心思跟你玩老鷹抓小雞啊!
陳淩氣得真想不管不顧的來一腳油門,一把將前麵的夏利拱個底朝天,不過他還是按奈住了,死死的盯著夏利的車尾,等待著機會。
隻是沒一會兒,那夏利車卻又主動靠了邊,把超車道讓給了陳淩。
陳淩超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司機正打電話呢!
開車就開車,你他媽的打什麼電話啊,若是平時,陳淩肯定要停下車來,好好削丫一頓,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時間幾乎等於是嚴新月的貞操與性命,能爭取一秒就是一秒,所以陳淩已經懶得跟他計較了,油門一下踩到盡頭,車速猛然被提起,猶如箭一般向前射去。
然而,僅僅隻是行駛了幾百米,前麵又是一堵,兩輛並排而行的跑車正慢悠悠的在前麵駛著。
陳淩摁一下喇叭,方向盤一打,想從最左側的超車道駛過去,可是當他剛駛進超車道,就要越過旁邊的跑車時,卻發現超車道裏正有一輛車堵在他的前麵,於是他隻能保持距離跟在後麵。
跟了沒多一會兒,最右側行車道的那輛跑車加了速,超過了並排行駛的車,留了兩個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