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仙柔平日裏最是寵愛這個小兒子,從小到大什麼也沒有缺過他半分,當真是放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從來也沒有打過一次,如今看到了一身傷勢,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自然是壓抑不住。
淩仙柔劍眉一指,厲聲說道:“你切細細說來,是什麼人膽大包天,膽敢傷你。”
丹扶邊哭邊說道:“是那個教兒臣的孟老頭,這些傷痕都是那老頭打的。”
“什麼?”淩仙柔一聽,這還了得,一拍鳳椅的扶手站起身來,邁步向丹扶走去,走到跟前扶他起來,對一幹人說道:“取我的‘去淤膏’來。”
將東方丹扶抱到內殿去了,想丹扶今年已經九歲了,還讓自家的娘親抱著,真是不成體統,淩仙柔邊走邊對丹扶說:“扶兒放心,母後一定替你出了這口氣。”
內殿之中,脫去衣物的東方丹扶趴在床上,五道紅痕印在其背上,淩仙柔手中拿著‘去淤膏’輕輕地抹在這些傷痕上,惹得丹扶一陣呲牙咧嘴。
“啊!輕些!母後!”
淩仙柔抹完之後,將手中的罐子狠狠摔在了桌案上,厲聲道:“這個孟心仁真是不識好歹,放眼九州何人敢如此對我的兒子。”
下邊的宮女太監跪了一地,高呼:“王後息怒!”
“不能就這麼算了!”淩仙柔是眼睛裏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人,她立馬站起身來,說道:“來人。”
一下子來了不少的人等,都是身穿白衣,單膝跪地,拱手行禮,聽候吩咐!
“立即去,把孟心仁給我抓來!”
“是!”一幹白衣人沒有任何廢話,立即去執行任務去了。
“慢著!”一個頗有威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有一種莫名的霸氣出現。那些白衣人自然是認得自家的國王,停住腳步,屈膝行禮。
那國王剛才從朝堂之上回來,一身的龍袍還沒有脫去,他看了看一地的白衣人,說道:“退下吧!”
“是!”這些白衣人的最高領導還是國王,淩仙柔隻是間接的領導。
“陛下!怎麼!本宮連一個小小的前院長也處置不了嗎?”淩仙柔走到前殿來,顯然對東方霸的做法有些不滿,竟然也在他的麵前用到了‘本宮’二字。
東方霸說道:“你教訓一個小院長自然不過分,但是你告訴本王你為何教訓他,他又********。”
“他錯在不該打我兒子。”
東方霸淡淡一笑,說道:“關於這件事,你可知前因後果。”
“何必知道什麼前因,什麼後果。他欺了吾兒,必須討個說法!”
“不必!”
“為何!”
“因為是我給他的權限。”東方霸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又說道:“我讓他在必要時可以打,若非丹扶自己不服管教,以孟老的脾氣不會這樣做!”
淩仙柔繼續反駁道:“你好像很是了解這個孟心仁。丹扶平日裏最是聽話,怎麼會不服管教。”
“孟心仁,他是我的眾多師尊之一。”東方霸回答淩仙柔的問題:“至於丹扶,還真是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