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四動作停住想聽聽這掌櫃想說什麼,忽然一根好似筷子的東西從餘光閃過,直直射向掌櫃。
隻見掌櫃捂著自己的耳朵慘叫,其身後的門框上直直的插著一根竹簽,正在滴血。
清顏回頭看著宋弗棄。
宋弗棄對掌櫃道:“殺你易如反掌,讓你開口是給你生路。”
掌櫃也確實沒想到麵前的人竟然沒有被自己震住竟然真的動了手,自己也害怕了起來。
“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傷我,你們找死。”
清顏冷冷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再不說出那兩個夥計的去處,不說出這屋內的小公子現在身在何處,你就和他一樣,隻是死人。”清顏指了指旁邊被宋弗棄殺了的男人。
掌櫃的這才注意到,原來另外一個不動的人已經死了,而活著的那一個身下一灘血,已經奄奄一息,看著也就隻剩一口氣。
掌櫃轉身準備逃,玄四迅速的出手,一腳將其踢進屋內也倒進血泊中。
掌櫃慌張的爬起來看著身下的血,這次是徹底的怕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慌忙跪地求饒。
“他們帶著那孩子就去群芳街了,為了怕也長夢多,綁了人都立即送過去賣的。”
“群芳街幾十家,他們去了哪一家?”
“這個真不知道了。”
旁邊奄奄一息的男人聲音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道:“男孩子都是賣到南風館去,群芳街南風館沒有幾家,夫人,幾位爺,求你們給條生路。”
清顏瞥了那人一眼,轉身出去,朝群芳街去。
剛周到樓下,清顏覺得頭疼的更加厲害。
“夫人,屬下去吧,那群芳街不是夫人可以去的地方。”玄四立即的道。
“沒事。”
“夫人,聽屬下一勸,不能夠小公子還沒有找到,夫人又出了事。”
宋弗棄和胡侍衛也立即的勸著她。
清顏現在心急如焚,不知道她們講景兒如何了,他那麼小,他肯定害怕的,不知道那些人會怎麼對景兒,肯定是受了不少的罪。
她怎麼能夠呆的住。
走到半道時候,見到暗十六,他已經通知了官府,當地的知縣已經帶著官兵朝群芳街去了,焦鎮的四個城門也都派官兵看守,隻許人進不許人出。又也命人回京城去報信。
趕到群芳街的時候,官兵已經衝進了街道將幾家的南風館都給圍住了,清顏見此便沒有留在街口守著,也進了群芳街。
整條街的人都在吵吵嚷嚷的看熱鬧,甚至有的姑娘見到官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上前去拉扯,官兵是得了知縣的嚴令,沒有和這些姑娘胡來。
“喲,爺,你今個這是怎麼了?怎麼不進來玩,這會兒客人少,姐妹幾個陪你玩個夠!”
官兵被纏著想掙脫又怕用力猛了傷了這些姑娘,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正要搜查的那家南風館的老鴇是個中年婦女,手中打著一個團扇,見到知縣忙著走上前調笑道:“知縣大人,原來你也好這一口,快進來進來,這裏麵好些個細皮嫩肉的,都是上好的,給大人你留著呢!”
“還有這些差役兄弟,好這口的都進來,今個不收你們酒水錢。”老鴇嘻嘻哈哈的笑著。
知縣不與老鴇說笑,一本正經的道:“今日辦的公差,老媽媽還是配合些。”說著命身後的官兵進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