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川勝聽到了一個女人熱情的應答:在的,明江,你可是好久沒有到姐這裏來了。
葦彤高興的走了出來,川勝看著那個自己熟悉的女人,豐滿,漂亮,熱情洋溢,臉色微紅,她給王明江開了門,看上去兩人感情不淺,葦彤彎下腰給他拍褲腳沾著的灰塵,挽著他的胳膊一起走了進去。
川勝看著他們走了進去,心情很不爽,他仰著頭,長長出了一口氣,眼睛裏凶光閃現,心道,這個王明江真不是個東西,把老子打的顏麵盡失,還來搞我的女人,他是逼著我要幹掉他啊!
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失敗,被人打壓的好慘,地位,女人什麼的都不保了,心裏憋著的氣無處可發。
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欲望,身子無力的靠著胡同的牆,好想放聲大哭一場。
這時候,一個妙齡女孩走了過來。打扮的不算花哨,皮膚白淨,看著靠牆痛苦的川勝,不禁多看了一眼。
“站住。”川勝忽然不哭了,看了一眼那個女孩說。
女孩本想快速離開,但當看到他的麵容時,一下子驚的不知道怎麼走了,就站在了哪裏,那個靠牆哭的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川哥。
川勝打架無數,在大街上囂張的時候,很多人都記住了他的麵孔。
毛紡廠的女孩都是怕川勝的,隻要是被他盯上的女人,都是跑不了的,她聽說過很多故事,川勝如果看上一個女人,順從了的都還活著,不順從的都消失了。
她不敢跑,腿腳有些哆嗦,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緊張。
“陪我喝酒去。”川勝走過來說。
“川,川哥,我,我家裏還有事。”女孩哆哆嗦嗦的說。
“那我就和你一起回家,當著你父母的麵把你幹了。”
女孩一下就不敢說話了。
川勝說:“走吧,前麵有個春來旅館,條件不錯。”
女孩默默地跟在他後麵。
兩人來到春來旅館,老板好酒好菜的招待了一番,酒足飯飽後,川勝把女孩帶到房間幹了。
完事後,看著女孩撿起地上的內衣,默默地穿衣服,他躺在床上想,這是自己幹過的多少個女人了?
大概二十多個了,如果按強奸罪定,二十多個,夠槍斃了。
如果真是按照這個罪名把他逮起來,監獄裏犯人們也不會讓他好受的,說不定會剝他一層皮。
看著女孩推門走了出去,門咯吱一聲關上了,川勝心裏一緊,有些後怕起來。這些事也許警察們都給他攢著呢!
幹過的女人他記不得名字,模樣。
沒有幹過的女人,他依舊惦記著。
從春來旅店出來,他鬼使神差的又來到了葦彤家。
來的時候,他到一家糧油店要了一袋麵,糧油店老板不敢不給,給了他一袋最好的雪花粉。
天色黑了下來,屋子裏還沒拉起窗簾,他看到隻有葦彤和孩子在家,王明江已經離開了。
他背著麵從容的翻牆跳了進來。
葦彤看是他進來,也沒有吃驚,川勝已經騷擾他很久了,她已經習慣了,她內心裏對川勝還是有好感的,起碼這麼長時間了,川勝都沒有碰過她,這簡直就是個奇跡。如果不是她帶著孩子,有和川勝童年相似的經曆,隻怕早就被他糟蹋無數次了。
川勝走了進來,沒有說話,四處看了看,心沉靜下來,問:“你們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