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芬聽罷不屑地笑了一下:“考斯維爾,你還當我是小姑娘嗎,還在給我編故事呢?”
考斯維爾一愣,“這怎麼叫編故事,我確實有別墅在哪裏,你不信可以去看。”
周慧芬冷笑:“你是有別墅,但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去了不過是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且還是年齡最大的一個吧?這麼多年了,你還跟我玩這些騙小姑娘的把戲,看來你泡妞的水平沒有長進啊。”
考斯維爾嗬嗬地笑了一下,心說,果然是上了年紀的女人聰明了,不是我的水平沒有長進,是我一直都在泡年輕的女孩,她們的水平就是這個級別。
“既然你不願意去就算了,至少我們曾經一起生活過,這就足夠了。”
他打開一瓶橙汁飲料,那個年代,喝橙汁飲料是美好生活的一部分,很多高級場合都會提供這種飲料。而且價格不菲。
考斯維爾將兩個玻璃杯倒滿了橙汁,抬起頭看了周慧芬一眼說:“今天我請你吃牛排,你要不要洗洗手去。”
周慧芬聽罷,沒說什麼,在包裏找了一包紙,起身去衛生間了。
望著她婀娜的身子離開了座位,考斯維爾從口袋裏掏出那包白色粉末,給她撒到了杯子裏,粉末瞬間就消失了,和杯子裏的橙汁混為一體。
他心裏想:“一會兒我問你什麼,你就該回答什麼了,慧芬啊!不是我懷疑你,而是為了我的安全。”
這是一種能讓人陷入虛幻和無意識的狀態的藥物,人在這種情況下大腦的工作效率會很低,一般沒有組織和編謊言的能力,問啥都是意識流的說什麼,基本上都是真話。比如可以問她最近有哪方麵的生活嗎?對方就會答有或者沒有,如此類推,可以問出很多問題,如最近有警察找過你嗎?如果回答有,那肯定出問題了。
周慧芬從衛生間回來,臉色陰鬱,好像有著很多心思。
考斯維爾把那杯橙汁推到她麵前,說:“喝點兒飲料吧。”
周慧芬端過飲料,正要喝,忽然她抬頭看了考斯維爾一眼,考斯維爾正麵帶笑容的望著她。
“你不去洗洗手啊?”周慧芬問。
考斯維爾說:“哦,我也應該去洗洗手,病從手入嘛。”說完,他起身去衛生間了,為了不讓周慧芬有什麼想法和猜忌,這個時候他假裝離開是最好的辦法,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等他一進衛生間,周慧芬沒有喝那杯飲料,而是出人意料的,拿起包走了。
等到考斯維爾從衛生間回來,看到那杯動都沒有動過的飲料,周慧芬的人也不見了時候,他有些發呆。
坐下來給周慧芬打去電話:“慧芬,你去哪兒了?”
周慧芬在電話裏說:“公司有點急事,我必須回去處理一下,你一個人吃吧。”
聽到這個答複,考斯維爾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周慧芬是越來越聰明和謹慎了,自己和她玩都不是對手了,看來想從她嘴裏套出點什麼東西是不可能了。
回到酒店房間,他警惕性的查看了一下周圍的東西有沒有動過,有沒有人進來改變了些什麼,直到徹底的檢查了一遍,心裏才放下心來。
隨即,鎖上門,他走出了酒店,叫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