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鐵樹感覺自己平日裏對老姐還是太寬容了,她今日的性格形成跟以往無原則的遷就分不開關係。
“姐,你先別急,我跟這位兄弟再聊聊。”樊鐵樹對自己手下使了個眼神,後者立刻心領神會的將樊梨花拽到了一旁。
等到老姐離開後,樊鐵樹才說道:“哥們,我姐那個人呢,是比較放浪喜歡撩騷。她的這些毛病我都清楚,改也肯定是改不了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就能隨便被人欺負,兄弟既然是走白道的,那咱們就用白道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情,你覺得如何?”
呂賢哦了一聲,似笑非笑的說道:“白道的方式?什麼方式,不妨說來聽聽。”
“擺兩桌賠點錢道個歉,跟我姐睡一覺就行了。我能看出來她想跟你睡覺,看到你眼珠子都發光了。”樊鐵樹說。
呂賢哈哈大笑,說:“有意思,真有意思。你們不愧是姐弟啊,這思考問題的方式居然都如此一致,佩服。”
“兄弟,別岔開話題,這辦法你覺得行不行?給個痛快話。這麼講吧,我一般沒有這麼好說話的,就是考慮到兄弟你走的是白道,否則我用黑道的方式來跟你談,你一準受不了。”樊鐵樹語氣中加上了一些威脅的意味,畢竟也是出來混的,不可能無休止的退讓。
呂賢摸出香煙,捏著煙杆輕輕的在煙盒上敲打著,嘴角邪氣的笑容並沒有散去,他說:“我倒是對你口中所謂的黑道方式有點興趣,現在可是法治社會,還有黑道嗎?我咋一點都不相信呢。”
“兄弟,你真是天真啊。”樊鐵樹都笑了:“黑暗是伴隨光明而生的,有光明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黑暗,世界上那個國家沒有黑道?有些國家的黑道甚至都發展成了一條產業,比方說呆梨,比方說東瀛,這些國家的黑道幾乎淩駕於社會最頂層!”
“真是長知識啊。”呂賢感慨的說道:“但是咱們國家跟別國不同啊,沒聽說有什麼黑道的。兄弟你別是來忽悠我的吧。”
樊鐵樹又不是傻子,到了這份上自然明白呂賢就是在逗他玩,若是一個成年人連黑道都不知道,要麼就是在裝傻,要麼就是權勢滔天,很顯然呂賢是前者。
“兄弟既然如此不給麵子,那就莫怪我下手狠辣了。”樊鐵樹舉起一隻手,二十多個小弟立刻烏泱泱的圍了過來,遠處的樊梨花看到這一幕興奮地臉都紅了,大聲的嚷嚷道:“對就這樣,小弟,給老姐狠狠揍他!卸他的胳膊,斷他的腿!”
呂賢環顧四周,揉了揉鼻子:“就這麼點人啊?還不夠熱身的,你確定要跟我打麼?”
“靠,莫裝逼,小心被雷劈!兄弟們,給我好好的招呼這位大佬!”樊鐵樹在大佬兩個字上加強了重音,諷刺意味極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