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霄說:“回前輩的話,周前輩將這枚玉佩給我之後人就走了,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難姑的下唇在不停的顫抖,她緊緊的握住玉佩,說道:“那他讓你帶著玉佩來找我,是有什麼話要告訴我嗎?”
張霄說:“周前輩讓我帶著玉牌前來,是想要讓前輩出手替我療傷。”
難姑忽然悲憤的大笑起來,像喝醉酒了一般,在小島上偏偏倒倒的四處亂走,大聲的說道:“好你個周牧之!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你都不願意來看我一眼。隻有在需要我辦事的時候才會想起我!你想讓我替這個小孩子療傷?做夢去吧,我是不會答應的,除非你親自來見我。否則這個人就是死在我眼前我也不會出手的。”
與此同時,黃泉也笑了起來,不過他的笑是衝著張霄來的:“怎麼樣臭小子,自以為抱了一條大腿,卻不想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周牧之難道沒跟你講過他與難姑的關係嗎?”
張霄搖了搖頭:“前輩並沒有講過,不過我自己倒是猜到了一些。隻是沒想到兩位前輩的恩怨居然持續了這麼多年,看來這一趟我來錯地方。黃泉前輩,我就告辭了。”
黃泉說:“且慢!你剛才講你是來找難姑療傷的,你小子怎麼又受傷了?過來讓我看看。”
張霄哦了一聲走了過去,黃泉測了測他的脈搏,眉頭皺了起來:“你這個脈象著實有些古怪,內力居然有一半以上都消失了,但是境界有沒有下降,奇也怪哉。不曉得你究竟遭遇到什麼事兒,怎麼會出現這麼奇怪的狀況。”
張霄說:“回前輩的話,我的身體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跟老毒物薛峰有關,跟他打了一架,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黃泉驚訝的說道:“啥?你跟薛峰打了一架居然還活著?我的媽呀,你小子也太厲害了吧。薛峰的實力那可是江湖前五的水準,了不起,不愧是依夢的兒子。”
張霄哭笑不得說:“前輩,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我現在都快愁死了。你也知道馬上就是我跟冷冷的決戰,現在我的實力就隻有以前的一半,若是碰上冷冷,估計會被他吊起來打,若是輸了這場較量,你讓我有何顏麵,去見我的娘親啊。”
黃泉說:“那倒也是。不過你這個病我治不了,老毒物施展的乃是大先天功,這世界上能治療大先天功造成的內傷,就隻有一個辦法。”
說到這裏,黃泉看向了難姑,淡淡的說道:“功法其實也有相生相克之說,大先天功乃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功法,幾乎克製所有的武功。但是有一門功法卻可以將大先天功壓製的死死的,那就是大天魔真經。整個武林,也隻有難姑一人掌握了大天魔真經,難怪周牧之會讓你來找她。”
難姑清醒了一些,再度返回到了張霄的跟前,盯著他的臉問道:“周牧之是不是跟老毒物打起來了,他是不是受傷了?這個老家夥受傷了也不來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