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著星辰一陣白眼,李鈺拿來的酒可是‘寒冰烈焰’這種酒性極烈,星辰喝下去恐怕就站不起來了……
東方蕊氣鼓鼓的喊:“都怪那個李鈺,非拉著你喝那麼烈的酒!幸虧沒喝出個什麼好歹來,不然耽擱了演武大會事兒小,傷及性命他就算是有十個腦袋都賠不起!”
東方藺及時喝住東方蕊:“蕊兒!”
雲狂歌暗暗覺得奇怪,李鈺的身份是東越國的小王爺,母親是東越國的張公主,她雖說家世不差,可早已脫離家族,不在是相府小姐,就連雲丞也已經成為馬夫,即便是跟百裏長安和諸葛文玉關係要好,卻也達不到皇親國戚這個微分,跟人家正兒八經的皇室血脈還差好幾個等級。
說的好像她的身份要比李鈺還要高許多似的……
東方蕊看著雲狂歌疑惑的眼神,自知失言,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東方藺故做害怕的樣子,提醒道:“別胡說八道,小心禍從口出!”
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緊跟著一個家奴跪倒在前廳,臉色蒼白,結結巴巴的報喪:“少爺,東越國的小王爺他……他……他今晨歿了。”
星辰聽言愣了愣,本應該哈哈大笑,拍手稱快,這時候卻怎麼也笑不出來,相反還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感。
這是何故?
雲狂歌微微皺眉,那酒極烈,李鈺被諸葛文玉的人強行灌下那麼一大杯,盡管她暗暗下了點瀉藥,幫助他排酒勁兒,也沒能救回他的性命。
東方藺道:“快將你打探的到的消息全部細說一遍!”
家奴忙不迭的回答:“那位東越國的小王爺從咱們府出去就一條命沒了半條命,上吐下瀉,禦醫都束手無策,今晨沒能熬過去,歿了。”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雲狂歌的身上,神情有幾分匪夷所思,雲狂歌和李鈺的修為應該是不相上下,同樣喝了那麼烈的酒,雲狂歌沒事,李鈺卻死了?
難道雲狂歌的修為已經高深到了能夠抵禦寒冰烈焰的地步了?
然而據她們所知,雲狂歌貌似還未達到結丹期,更沒有突破五段鬥力呐,等她等級升上去,那該是多麼的驚人!
雲狂歌被大家夥的眼睛盯得極其不自然,眼眸微閃,誠懇道:“我已經達到結丹期了,也突破五段鬥力,是五係鬥者,還是中級煉丹師,所以吃藥能夠抵禦寒冰烈焰的烈性……”
非當如此,她身體內還有魔帝的魔氣,寒冰烈焰對於她而言烈雖烈,還不至於致命……
眾人聞言都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鬆了口氣,但隨即又吸了口氣,尤其是東方藺和東方蕊兄妹,眼睛都快從眼眶蹦躂出來了,難以置信的盯著雲狂歌看。
“你……你是五係鬥者?”
“你是中級煉丹師?”
兄妹倆的反應很一致,表情也很到位。
星辰是知道這些的,撥開擋在前麵的東方藺,拉著雲狂歌的胳膊,借了一步問道:“你什麼時候突破結丹期,還升到五段鬥力了,老實說,你消失的這兩天是不是躲在什麼風水寶地去了?不然你怎麼會升的那麼快?難道你又煉製出了什麼新類型的丹藥,能夠快速突破等級,你還有沒有,再給我一顆……拿什麼換都行啊啊啊!”
星辰要抓狂了,明明三日前雲狂歌鬥氣修為還是止步不前,現在怎麼會突破那麼快,這簡直就是要逆天了。
“風水寶地是不假,隻是那地方有命進沒命出,喏,看到我脖子上麵的掐痕了嗎?”雲狂歌仰起脖子,上麵有清晰的青色手印。
“嘶……”星辰盯著雲狂歌脖子上麵的掐痕,倒吸了口涼氣:“誰掐的你?”
雲狂歌瞥他:“鬼族三公主。”
星辰罵了聲娘,自認倒黴,他可不想招惹那個瘋婆娘,不再追問。
雲狂歌轉身看著東方藺兄妹道:“李鈺是東越國的小王爺,他暴斃而亡,東越國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明日我就以東方府的名義參加演武大會,隻要我能支撐到最後,東越國就會對東方府有所忌憚。”再加上這裏是龍騰國的地界,有百裏長安給東方府做靠山,東方府肯定會安全無虞。
雲狂歌消失了一天兩夜,算起時間來,明日就是演武大會,她對自己很有信心,她有神機子的幫助打通奇經八脈,還有逆脈,加起來一千四百四十條經脈,也許能彌補她等級的不足,再加上她先天條件優越,或許在明日的演武大會上有幾分勝算。
遠在方丈島上中桃花的神機子恐怕不知道,他無心取出的那顆龍珠,加上李鈺那珍藏的珍品‘寒冰烈焰’以及魔帝給雲狂歌注入的百年修為,鑄成了一個不敗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