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擦了下鼻尖,慢悠悠的回答“和你無關,”說著眼睛寒光一閃,眼神猛然變的淩厲“知道麼,話多的人通常會死的很慘!”話聲未落他擦鼻尖的手一揚,一道符紙射向黑裙女人。
“嗬嗬,使者大人何時修煉道家法術?莫非真在贖罪?哈哈哈哈哈。大人我先走了。”黑裙女人張開雙臂,閃電般的朝後掠去,眼睛盯著夜辰,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身影快速消失在白霧裏。
符紙在黑裙女人剛站的地方打了個圈,飄悠悠的落在地上。夜辰看著黑裙女人消失的方向,神色冰冷。
“走吧。回去睡覺。”周圍的霧漸漸散去,月光又重新照在土路上。夜辰從方璿身旁走過,拉聳著肩膀往回走。
走了一會,沒聽到方璿的腳步聲,夜辰回頭望著她,眼神落寞的如此時月光。
方璿望著那落寞的眼神,心裏有千百個疑問,那些疑問像魚刺般卡在喉嚨,吞吞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
“走吧”夜辰走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往回走。為什麼每次總要牽著她的手,她才肯走呢?
“你在贖什麼罪?”走了一會,方璿總算能把卡在喉嚨的問題問出一個來。
拉著她的手僵了僵,夜辰腳步停了一下,隨後拉著方璿繼續慢騰騰的往前走。
“你在贖什麼罪?”沒有得到回答,方璿固執的追問。
夜辰轉頭望向她,淩亂的頭發貼臉上,眼睛裏一閃而過的悲傷,讓方璿的心幾乎止住呼吸。
“我們都在贖罪”他淡淡的回答,然後拉著迷惑不解的方璿往前走。
“我們都在贖罪”,這句話方璿不明白,“我們”指的誰?自己嗎?自己沒有贖罪啊。還有黑裙子女人為什麼要喊夜辰使者大人,她話提到的那個女人又是誰?和夜辰什麼關係? 可方璿不敢在問,她怕在看到夜辰眼睛裏的悲傷,那悲傷很深,深的讓她覺得難受。 一路無語回到外婆家
回到房間,爬上床,方璿看見文慶慶胳膊露在被子外麵。拉起被子準備搭在她的胳膊上,意外的看到她的手裏緊緊的抓著流蘇的手帕。
把被子蓋在她胳膊上,睡夢中的少女嘴角微微翹起,含糊不清的喊出兩個字——流蘇。
該死的流蘇究竟跟慶慶灌了什麼迷湯,睡夢裏都喊著他的名字,明天該好好和他談談了。方璿在對流蘇的咒罵中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將近中午,換下黏糊糊的貼身衣服方璿決定洗個澡,來了一個多星期都沒洗過澡,再加上昨晚出的汗,真有抗不住了,老覺得身上有股酸臭味。 要洗澡就得先解決一很嚴重的問題——在什麼地方洗澡。這裏的山區四季如春,人們很少洗澡,所以每家都沒有洗澡的衛生間。找地方洗澡就成方璿發愁的問題。
跑樓,屋裏空無一人,幾個孩子也不見。方璿轉了一圈決定到外舅舅的房間洗去。 因為小舅舅房間是唯一有窗簾的房間。把洗衣服的大盆拖地舅舅房間,在提來一桶熱水,方璿脫光站到大盆裏開始洗手動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