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盒?”餘慶在胡癩子剛剛抬手的瞬間,扔了塊石頭出去,身子跟著衝到胡癩子邊:“雖然有些舊,不過看你這麼體貼的份上,我就將就著用吧。”
捂著右手腕,胡癩子眼睜睜看著卡盒被餘慶拿了過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額頭有細密的汗珠沁了出來,一部分是疼的,還有一部分是怕的。
剛眼前的人隻是動了下手腕,胳膊根本就沒動,甩出的石子就有這般的威力,胡癩子現在想的是如何全身而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對於這點,胡癩子是深諳其中之道,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而且還混得不錯。
“沒意見吧?沒意見就趕緊走。”餘慶擺弄了幾下,拳頭上頓時冒出一團白光,充滿力量。
“力紋卡?”自言自語的說了聲,餘慶摸出腰間破布中一張卡片,插入卡盒中,一道白光發了出去,打在胡癩子的腳邊:“等下再走,把你的衣服留下來。”
穿上胡癩子的衣服,餘慶渾身好受了許多,隻著一個破四角褲,裸露在人群中,還真的是有些不習慣。
“野人哥哥,你不能放他走,他會找人來報複的。”小女孩朱玉鈺突然說道。
“哦?那你說應該怎麼辦?”餘慶笑了笑,右手對轉頭望來的胡癩子比劃著,另其不敢動彈,走也不是,停又害怕。
“抓起來,帶回村子。”
“那多麻煩,幹脆殺了得了。”餘慶淡淡道:“荒山野地的,也沒人注意。”
十米遠外,胡癩子聽了這話,臉都白了,突然叫道:“跑啊。”
五人分散開來,超五個方向奔逃而去,熟練得好似演練過一般,胡癩子三角褲,帶點羅圈腿,居然還跑起了之字行路線,偶爾還會突然撲倒在地,然後迅速起身再跑。
“撲,撲,撲,撲,撲”
連續五道白光飛出,剛還在賣力奔逃的五人全都停了下來,驚愕的互相看了眼。
就連餘慶身邊的村民,也全是難以置信的目光,離餘慶近,自然看清餘慶剛手臂小幅度的動了幾下,五道白光飛出,全都精準無比。
“下次,再敢這樣。對準的就是你腦袋!”餘慶看了眼天色,隻有些霞光而已,天馬上就要黑了:“天黑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那五人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就走了。”
“野人叔叔不能走,蟲草你還沒還給我呢。”朱玉鈺抬起髒兮兮的臉蛋,對餘慶道,一副你還忘了事情的樣子。
“難道我臉上刻著,我是好人,幾個字?”餘慶心裏有些納悶,腦中浮現出另一個身影,眼前這姑娘,怎麼看也不傻啊,“這東西是你的?你叫什麼名字?”
“朱玉鈺,野人叔叔可以叫我玉鈺。”朱玉鈺眼睛很大,非常的清澈:“野人叔叔你是好人。”
“好人?”這可不是什麼好詞彙,餘慶突然湊到朱玉鈺臉前,將手中接近五六米長的蟲草在她麵前擺了擺,笑道:“上麵可沒有刻你的名字,難道是我眼睛花了,要不你看看?”
朱玉鈺一時語塞,小臉繃得緊緊的,眼淚在打轉。
眼淚是女人克敵致勝的法寶,與生俱來就會的神通,這一點,一點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