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騷看看妹子,妹子很可愛,但是每次一想就會想到自己被沒收了作案工具,再也沒了想法。
就連調戲人都調戲的沒勁兒。
咦,難道再這樣下去,他就要被心理閹割,他想了又想,決定——不想了。
反正等他成了青樓的老、鴇,到時候想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啊,過過眼癮也好。
想罷,他就出了門,不想和妹子說話,講真,麵相就尖酸刻薄一副小家子氣的女人最好別招惹,麵由心生可不隻是說說而已。
那女子看了她一眼,靠在門檻上看看左右,見他走遠了,才回到後院放飛了一隻銀鷹。
這年頭,地下組織放飛鳥禽還有標配啊。
走出門的風騷看著這隻鳥,深深地懷疑自己是在哪兒看見過的,怎麼那麼眼熟。
未想起,作罷。
他溜達到另一條街,街上人還算多,他本來以為那條街上的人怎麼念及同行之情,會給這條街上的人說一說,但是這麼一看完全沒有同行愛啊。
這是一種多麼偉大的情操,這是一種我死也要拉著你一起死的破罐子破摔的精神。
他愉快的蹲在地上扔技能。
“鑒定失敗,加1點鑒定點。”
“鑒定失敗,加1點鑒定點。”
“鑒定成功,為普通明朝白瓷瓶,加3點鑒定點。”
“鑒定失敗,加1點鑒定點。”
……
鑒定失敗加一點,鑒定成功視物品品質決定加多少鑒定點,不過橫豎升二級隻需要一百鑒定點,距離他升級也不遠了。
他看見了合適的砍砍價就買下來再賣給係統,小有收入,勉強抵了因那男子的出賬,說來那男子名字不錯,名為吳裏。
無理取鬧嗎?他笑了笑,似乎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很有問題,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再者名字由父母所賜,拿別人名字開玩笑表麵上看上去沒什麼,但對他來說卻有些過分了,大概是老太後獨身一人帶著他的這些年給他造成了太大的影響。
待到快黃昏的時候,他就往回走,該回家吃飯了。
隻是。
唉,他歎了一口氣。
他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這是短短的一段時間裏遇到的第二次打劫了,他是臉上寫了“我很好搶”幾個字嗎?
他抬首望去,一片擄掠過後的荒涼,他不得不表揚老百姓的知情識趣,躲得比誰都快。
他認命了,反正也打不過。
他道:“你們要錢可沒有。”
他不怕他們搜,他的錢都放在係統裏的,能搜出來就怪了。
領頭的淫笑道:“別把我們和那堆沒技術含量的作比較,錢財有什麼用,爺不稀罕。麻煩尊重一下我們,我們劫色不劫財。”
風騷一麵嘴上巴啦啦,一邊心裏卻在想如何脫身。
也是倒了血黴,第一次遇見的劫財不劫色,第二次遇見的劫色不劫財。
這要一綜合,哪個都跑不了悲劇又戲劇的命運。
他打著商量道:“既然你們都不在乎錢,去青樓接濟一下可憐女子吧,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