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道:“人命關天,豈容胡鬧,既然有心救人,為何一開始不說,既然不想救,又何必來找我。”
這,風騷已經習慣了有些專業人士的傲氣,每個人在麵對自己專業或者是自己擅長的領域都有那麼一股子傲氣,再說了他跟一老頭子計較什麼。
他道:“你既然知道,還請快點兒。”
老大夫瞪了他一眼,收起藥箱跟著他去。
兩家也就一條街的距離,並不十分遠。
老大夫坐在床上為那黑炭般的人把脈,一臉凝重,又用手碰了碰那焦炭,口中道:“要不是他確實肌膚受損,我簡直就要懷疑你是不是將小老兒戲弄,找來一截枯炭來,他雖然外體嚴重,但是他體內尚可,有一股源源不斷生生不息的氣在調養體內,每一刻都在修複體內,即便不讓我來也不是問題,倘若要什麼祛疤美白的又得過一段時間。”
風騷送走了大夫,回來的時候風枝問他:“這人難不成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你不認識他?”說這話時,他死死盯著風枝,但見風枝皺了皺眉頭,一臉茫然。
風枝道:“我難道應該認識他?”
看她陷入沉思的樣子,風騷也不說什麼,任由她待在那兒。
很好,他又給風枝找到了一件事做,管他真假,讓她忙去吧,讓他悠閑的躺一會兒。
這段時間,風騷終於不再看書了,而是整日整日靠在門上望天,不知道的還道他思鄉情切,而他自己隻是從容的表示,他在看還能不能撿到一個人。
風枝都看不下去了,她問:“你要不出去逛逛。”
風騷一拍大腿道:“也好。”
那三十多兩因為這段時間的消耗已經所剩不多,出去看看也好,青樓啊青樓,幾時才開的起來呢?他撫著腮幫子想。
恐怕得有一段時間了。
他洗了把臉出門。
今天他打算換個地兒,方打開大門就看見南宮傾頹。
他抬頭看著他,不耐道:“怎麼了。”
能耐煩麼,看見個陽剛的漢子天天自己眼前晃蕩,而自己卻弄成這樣子,能不心煩就怪了。
南宮傾頹道:“你這些日子房門要弄嚴實一點兒,“風流子”已經逃亡到這裏了。”
“風流子是誰。”
“采花大盜,無惡不作。”
風騷看著他,流露出冷笑來,他道:“你不覺得你說話好笑,采花大盜一般都是有武功的人,就我和姐姐兩個人又能怎麼辦,你跟我說了又有什麼用呢?”
南宮傾頹道:“雷老板那裏還需要我,何況我若在門外根本防不住,我若進去,恐怕於你們名聲有損。”
風騷也不多說,一本正經道:“所以下次這種事就別告訴我了。”
風騷自在的走了,心下確定自己不待見南宮傾頹,這是為什麼哩,哎喲,太有難度了,不想了。
他今天難得出來一趟,索性走遠點兒,去鬧市裏麵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