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市裏這才叫熱鬧,就連風騷現今住的那後麵也比不上,這能一樣嗎?一個是城市中心,一個隻是一條街道罷了。
他左右看看,隻看到的往來行人,摩肩接踵,各色攤子不一而足,高檔與低賤融為一體,繁雜不已,這等場景他當初在現代時見慣了,眼熟到快翻白眼,但如今看來卻有幾分稀奇。
他先不忙鑒定東西,而是左右看看有什麼有意思的,在屋裏拘了那麼久,確實有些乏味,感覺看什麼都稀奇。
隻見一處分外熱鬧,他不是一個好奇的人,好吧,他現在的舉動有些打臉,誰叫實在是這幾天在家都快待抑鬱了。
他擠進去一看,很好,他趕上了傳說中的老橋段——賣身葬父。
兩個人,一個大概隻有七八歲的蘿莉,看上去俏皮可愛,隻是眼圈紅了一圈兒,要哭不哭的可憐樣子;另一個至少有十餘二十歲的女子,一身孝服掩不住清麗。
這樣可愛的兩個女子,在這個年代,不被惡霸調戲一下都說不過去。
他好整以暇的等著惡霸出現。
惡霸從容的按照劇本的上演。
他更從容的在他們開口前扔下銀錠,道:“我還差兩個奴婢。”
惡霸憤怒道:“第一次碰見跟爺搶人的,莫不是不想活了。”他看見了風騷正臉,語氣輕佻道,“小娘子如此貌美,可是對爺有意思,看你長的不賴,跟爺回家吧,讓你當個小妾。”
嗬嗬。
他多麼從容的一個人,卻被這種渣滓激怒,他尚沒有信心麵對如今的女兒身,即便要回去,麵對現在這樣子,他也糟心不已,隻是囫圇的接過去,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就在他麵前提出來。
調戲他,嗬,就算這惡霸生就一副好皮囊他也完全get不到點兒,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笑了出來。
他正要說話,卻被一人的手搭在肩上,隻聽見慵懶的聲音,他抬頭,喲,這不是cos楚留香的人麼,好像叫衛國風,該不會跟那個衛家有什麼關係吧。
想到此節他就心虛了,畢竟是他跑路害的那個家主沒媳婦兒,衝著這一星半點兒微弱的可能,他也就沒有掙紮,任由衛國風搭肩。
衛國風眯著眼道:“你對我妻有不軌之心。”
妻,嗬嗬,編謊也不知要編個像樣的。
他抬頭瞪了一眼,隻是衛國風的表情太過鎮定,他莫名的就心虛了。
惡霸又怎麼會被這樣一語打倒,雖然看出來眼前的男人不大好對付,但有自持人多,口中道:“是又如何,就你這樣一副麵首樣,爺勸你還是早點兒把她交出來,免得一會兒被打的滿地找牙。”
衛國風完全沒有當一回兒事,在京裏這樣的人看多了,何況這樣的人隻能叫惡霸,而不能叫紈絝,紈絝是個高雅的群體,同這樣的惡霸混為一談簡直是丟人。
衛國風道:“你們隨便找塊兒地安葬了,就來花滿樓。”
媽的,真叫人不爽,這等頗頤指使的樣子是誰給的他勇氣,何況連花滿樓都知道了,難不成他貌美無雙,就這般關注他,風騷心中極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