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騷現在心好累,他多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這肉身的荷爾蒙給洗腦了,這要不男不女的,嘖,還是別要了,純爺們活了那麼久,這要換了真不習慣。
待回到家,風騷這才驚覺自己什麼都沒買,準確點兒來說,他買了,隻是目前不在手邊罷了,搞得他逛了那麼久總有種一事無成的感覺,莫不是女人逛街都有這個通病,他現在披了個女人的皮就這樣了,真闊怕。
風枝見她,眉間壓著鬱色道:“回來了。”
風騷見她這樣子,還真拿不準她到底是開心還是怎麼回事,誰叫她就一個表情。
同樣的,他也很抑鬱,他問道:“你是怎麼了。”
風枝手抖了一下,麵色帶愁道:“你撿的那人好像是個瘋子,這下可虧本了。”
風騷看見了她抖的那下,知道肯定有事,不過就他這個腦子,哎呀媽呀,還是別想了,別等別人陰謀還沒上演,他就先自個兒燒腦瘋了。
當下風騷覺得還是自己得去看看,他道:“帶我去看看吧。”
風枝領著他去,床上躺著焦黑的一截木炭,身上有部分傷疤因為些許原因焦炭掉落,露出粉嫩嫩的肉來,不是他說,這惡心的樣子真的叫人吃不下飯。
風騷道:“他恐怕不能說話吧。”
風枝點頭。
風騷伸了伸懶腰道:“走吧。”
風枝指著外麵的人道:“妹妹,這。”
衛國風極其不要臉的點了點頭:“我是她夫君。”
風枝指著她,深吸了一口氣,即將要尖叫,風騷拚命的對她使眼色,風枝本來是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咽了下去,點頭努力從容道:“我先出去了。”
風騷心都碎了,他是讓她不要說,沒有讓她出門啊,這樣他一個人麵對衛國風壓力真的好大啊。
也許是因為骨子裏的奴性,雖然他討厭衛國風,但是他更怕他,莫名其妙的,仿佛他一看著他就會顫抖,他耿耿於懷那時候從衛國風身上體驗到的血氣,濃重的腥味讓他害怕。
他幹笑的看著衛國風道:“怎麼了。”
“你家原來在這裏。”美麗的眼睛轉過一圈兒,似笑非笑,雖沒有明顯的嫌棄之意,但不能怎麼想,他都有這個意思。
“是又怎麼樣。”風騷不打算好好回答,他莫名心虛中。
“唰。”
衛國風將扇子打開,卻不扇風。
風騷幹笑著將推出去道:“裏麵還傷著呢,通風不好。”
不管怎麼說,能多久不麵對麵就多久不麵對麵,他怕了還不成。
冥冥之中有神回答:“是的,不成,”
衛國風搭著他的手滑了下去,溫香暖玉,手心滑膩,他是滿意的捏了捏,吃足了豆腐,風騷卻嚇得連毛都立起來了。
風騷任憑他將自己的手圈在掌中,微微的汗漬,很溫暖,連空氣都帶出了曖昧的氣息。
風騷隻選擇從容的狗帶,媽的,他不排斥同性戀,但是自己從沒想過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兄弟之間勾肩搭背可以,但是這明顯是把自己當妞泡的,這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