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枝一臉懵的看著他,詢問道:“怎麼現在輪到你管家了呢。”
風騷愉悅的聳聳肩:“誰知道呢。”
他飄走。
旦日,那兩人果然來了,古代就是好啊,誠實守信的人有的是。
兩人都去除了孝衣,換了件白色的衣衫,看來兩人還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如今做了別人奴婢,有再多悲傷,壓著便是。
風枝說外麵有兩個人時,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兩個,主要他也沒買過別人。
風枝帶著兩人進來,風騷暗叫一聲好,他本來已經搖搖欲墜的心又活躍起來,他十分好意思的想自己又不喪盡天良,讓她們做戲子應該也沒什麼不好。
最初其實真唱戲,老爺小姐們聽個熱鬧,夫人們捧著場,倒也自在,如今墮落了,掉價掉的凶殘。
他還是走高大上路線吧,皮肉生意也就隻有戰時好用,調節身心的還得靠溫香暖玉紅顏知己。
這要逼著妹子出賣自己,他不忍心啊,他多麼善良的一人。
隻是現在先不急,集齊七個再開唱,前期的投入是很值得的嘛,想著妹子們帶來的收益,他得意的笑了笑。
風枝低低的喚道:“妹妹。”
他醒過神,道:“姐姐,你帶她二人先住下。”
大的那個道:“主子,你既買下我們,還請讓我們做些事情。”
“不著急,不著急。”
兩人對視一眼,心裏苦笑,恐怕這花滿樓不是什麼好去處。
但是沒法,她們已經將自己賣出去了,從此成為賤籍,連死都不怕了,還怕活麼,大不了從此心如死灰。
風騷自然是不知道他人想法的,心中隻在暗自歎息他現在要是男兒身該多好,媽蛋,還他男兒身。
兩人道:“我們先退下了。”
風騷點頭,站在房門口看書,好久沒這麼悠閑過,反正還能回去,就當調節身心了。
另一邊兒,風枝將兩人安排下後,遇見了衛國風,風枝行了個禮。
衛國風道:“好久不見。”
“衛將軍客氣了。”
“你都不客氣,我怎麼還會客氣。”
風枝不卑不亢道:“將軍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她膽子現在越來越大了,你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衛將軍不也是,私自出京,倘若那位知道了。”
衛國風將扇子一搖,溫聲道:“你怎麼知道不是“他”讓我來的。”
風枝瞳孔縮了一縮,失聲道:“他怎麼會!難道他!”
衛國風將她未說完的話補完,他笑,如煦風拂麵,隻是在風枝眼裏如同最恐怖的畫麵,他道:“他怎麼會讓我來,難道他不放心你的主子。”
風枝不敢說話,她這才明白為什麼近來灑脫的風梢看著衛國風會那麼懼怕,當你麵對一個分分鍾能將自己看清楚的人,你也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