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不行呢?”向家俊看向二女道。
“因為……因為……”張玉婷連續兩個因為,硬是沒有說出下文。
“因為,第一,這是一個已經沉底的案子,就算師姐用自己的關係拿到了何大勇的DNA,也比對出結果了,那又如何呢?她如何讓這個案子浮上來呢?你們要明白一點,凶手既然敢在賓館如此囂張的殺人,而沒有拋屍,他們應該是已經想到後路了的。至於第二嘛,第二嘛……”杜莎一口氣回道,說到第二卻遲疑了,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了。
“第二,就是不能讓師姐以身相許!這不是便宜這家夥了,咱們師姐一棵大白菜,不能讓這樣一頭豬給拱了,嘿嘿。”張玉婷接著杜莎的“第二”說道。
“噗”,“哈哈,笑死我了。”諸葛貪狼聽完張玉婷這回答,直接是笑得捂起了肚子。
向家俊與劉若男聽完後,滿腦黑線,直接無語,都用手在腦門擦了擦。
劉若男一句“以身相許”,張玉婷與杜莎二女居然當真了,殊不知,她可是當開“玩笑”說的呀。
“杜師妹所說的第一個問題,這倒是個問題,雖說沉底的凶殺案永不銷案,但要想浮出水麵,確實有些難度,除非現在來個什麼偵破大案要案活動,那這個案子一定能夠有份量浮出水麵。”劉若男恢複尷尬後說道。
聽到劉若男說的話後,向家俊眼前一亮,似有所悟,便開口說道:“如果縣公安局下個文件,在全縣範圍內掀起一個偵破大案要案舊案積案的什麼活動,還搞點獎勵什麼的,你說這樣行不行呢?”
“這個方法當然好了,不但能調動大家破案的積極性,還能得到政績,可我們想沒啥用呀,得縣局認可才行呀。”劉若男答道。
“劉大美女,你父親不是縣公安局長嗎?你給他知會一聲不就OK了。”諸葛貪狼說道。
“還‘知會’呢,我要是在工作上能夠影響他就好了,就算你們當中任何一人去說都比我去說好。如果我去說,鐵定沒戲,他還以為我在搞什麼陰謀呢。要不是看他一個人在平溪沒人照顧,我才不回來呢。其實,我父親他也是一個苦命人,唉……”劉若男說完,長歎了一聲。
“要不,你給諸葛叔叔說聲,在全省範圍內搞一個這活動?”張玉婷弱弱地對著諸葛貪狼說道。
諸葛貪狼恨了他一眼,便回道:“沒看到我還是戴罪之身嗎,況且,我家老爺子憑什麼聽我的。倒是你,你給張伯伯說一聲不是更合適嗎,他可是……”,諸葛說到這裏,似乎想到了什麼,及時收了聲,便沒了下言。
張玉婷正想打斷諸葛貪狼的話,看他自己止住了,張開的嘴硬是生生閉上了。
“好了,都別扯了,我就想問大家一句,這樣做到底可行不,隻要大家回答‘行’或者‘不行’就行。”向家俊又開口道。
“行!”四人異口同聲答道,居然異常整齊,如出一口。
“好!那就這樣辦。我幫劉大警官找何大勇的相關證據就是了,就這樣說定了。至於,如何將案子重新擺到桌麵上來,這個問題就由我解決了。你們也別再問我什麼了,你們都懂的,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洗洗睡吧。”
原本張玉婷四人還想問點什麼的,聽向家俊這麼一說,便也都不再發話了。
於是,結完賬後,便各回各家。
此時的歐陽華,正在家裏捧著頭看書呢,看到向家俊三人回來,說了句“有異性,沒人性”後,便又捧頭看書了。
二女“嘿嘿”一笑後便回屋了。
向家俊也不便接歐陽華的話,也隻好“嗬嗬”回屋了。
歐陽華原本是想三人接話,放鬆放鬆一下,誰曾想,三人就不搭理他,他也沒得法,也隻好看書了,離考試時間也越來越近了,管他考不考得上,先努力複習才是最重要的,就算考不上,至少自己努力過,更何況這次考試的機會來之不易,用天上掉餡餅來形容也不為過。
一夜無話。
第二天,向家俊吃完早餐後,對三人說了聲要出去辦點事後,就走了,也沒有開車,三人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幹什麼,也沒問他。
這段時間以來,張玉婷與杜莎二女也對向家俊的性格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知道他如果不想說出來的事情,就憑你舌燦蓮花,他也是隻字不提的,如果他想說的事,不問他,他自己都會說。
歐陽華自不必說,他對向家俊這德性,當兵時就清楚了。所以他就算對一些問題有疑問,他也根本不亂問,免得去觸那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