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俊被趙雅看得又是滿腦的黑線。
也就在這個時候,趙雅突然問道:“咦,弟弟,怎麼你的頭發才一個月不到,就長這麼長了,你這是假發還是真的的?”
她的這一問,讓盧深也猛然間想了起來,怔怔的看著向家俊,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
向家俊也忘記這一茬了,聽到趙雅問他這個事情,也隻好對著他們解釋道:“我這頭發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是身體的某種激素發生變異吧,不到二十天就長了這麼長,我也不搞不明白。”他也隻能如此含混解釋了,過多的解釋反而適得其反。
反正兩人從到現在就沒有懷疑過向家俊的真假,自然也不會再去糾結於他的頭發了,雖有疑問,卻也就這樣信了。
於是,趙雅就叫盧深推著她到上官芸的辦公室去,將向家俊一個人留在了病房裏。
百無聊奈之下的向家俊,便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靜靜的閉目養神起來,將《黃帝內經》醫道篇中的秘術在腦海裏不停回想著。
從陰山裏出來後,閑暇時刻,他便是如此,默默練習著醫道篇裏的秘術。昨天跟馬無極他們一番交流之下,他對這些秘術就更有興趣了,知道這醫道篇的每一項秘術都是瑰寶,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今天才惹下這麼個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來,因為他每看一個人,便會自然而然的將望氣術運用到裏麵。
還是女人跟女人之間好交流,趙雅大約才去半個小時便返回了病房,對著向家俊比了一個OK的手勢。為了不讓人引起什麼誤會,讓她去上官芸住宿的房間為她治病,她已經先去了。
向家俊沒有更多的去想這個事,他現在隻想趕緊將上官芸堵塞住的經脈疏通,好一走了之,便讓盧深帶著他去上官芸的宿舍。
盧深將向家俊帶到上官芸的宿舍後,便打道回府了,留下他一個人在在那裏,讓向家俊不覺有點尷尬了起來。
這孤男寡女的,總覺得有什麼不妥。
盧深剛剛走,上官芸便將房門關上了,生怕有人看見一樣。
站在上官芸的單身宿舍裏,向家俊頓感手足無措,頓時有種想打自己耳光的衝動,自己沒事去練那什麼望氣術幹什麼呀,這不是惹火上身嗎。
上官芸的宿舍是一個單價宿舍,布置得十分的溫馨,全是那種粉色調的裝飾,甚至還有幾處掛著她的幾樣內衣,慌得上官芸連忙起身去全部收到了箱子裏。
“喲,向同誌,我才發現你竟然留了一頭長發,這樣看上去,就更像同誌了,真有點偏向於我們女性了呢。”上官芸還不忘嘲諷他幾句,隨後她又說道,“咦,不對呀,我們也才差不多一個月不見呢,怎麼你就留了一頭長發?嘖嘖,你這假發太逼真了,就跟真的一樣。”
“本來就是真的。”向家俊沒好氣好回了一句,接著又說道,“你到底想不想治好你的病了,你這態度是在求人嗎?至於我是不是同誌,你要不要以身試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