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無恥!”上官芸罵了句後便坐在了椅子上,對著向家俊伸出了手。
看到上官芸這樣子,向家俊也很無奈,對著她說道:“你伸出手幹什麼?”
“你不是要幫我治病嗎?總得先幫我診下脈吧!”
“中醫不是有‘望聞問切’嗎,我望你一下,就知道你的病因了,是不需要把脈的。”
“那還廢什麼話,趕緊開始幫我治吧,我時間緊的很,還有幾個病人要看呢。”
向家俊的臉更加的綠了,你妹的,這什麼態度,有你這樣的病人嗎?好像是我求著你治病一樣。你不求我就算了,居然還如此對待我,我這他麻的真是自找苦吃呀。
想到這裏,向家俊也計上心來,對著她說道:“躺在床上去!”
“啊!你不是不需要把脈嗎,讓我躺床上幹什麼?你敢對我心懷不軌的話,我馬上就喊。”上官芸怒然道。
“你還想不想解決你一來月事就痛到無法呼吸的問題,你還想不想解決一邊大一邊小的問題了?”向家俊淡然道。
向家俊的話一說完,上官芸當即臉就紅了。
這廝說的話,全都是真的,她確實一來月事就痛得路都走不了,特別這幾年來,胸部真的是有一邊慢慢變小了,無奈之下,她隻好用那種鋼絲邊框的文胸,因為這種不會變形,但戴著卻是十分的難受。
為了治病,我忍你了。
無奈之下的上官芸,也隻好不情不願的躺在了床上,一副就當被鬼壓的樣子,雙手換在胸前,眼前直直的盯著向家俊。
與此同時,趙雅的特護病房,來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趙雅認識,經常來,是上官芸的追求者。而且他的身份也十分的顯赫,是天陽市文物市場的老總,名叫第五銘。
而當他問盧深上官芸的去向時,盧深自然而然的回答他,說上官醫生回宿舍休息去了。
這第五銘聽完後,說了聲謝謝,手捧著玫瑰花便興衝衝往外而去。
“深哥,你個豬腦袋,怎麼告訴他上官醫生在宿舍呢,現在不是小俊正在給她治病嗎?他這一去,不是會打擾他治病嗎?”
“啊,我怎麼忘了這一茬了呢?要不,我馬上去將他追回來?”
“你現在還能將他追回來嗎?任由他去吧,唉……”
上官芸房間。
向家俊見到她躺在床上後,便走到了她麵前,伸手就要往她的腹部按去。
上官芸見到向家俊上來就往她的腹部按去,慌忙出手製止,對著他問道:“你這是在治病嗎?”
“是呀,我就是在治病呀,我得給你進行推拿,將閉塞住的經脈疏通,這樣你的血脈就暢通了,就不會再出現月事不調,痛經的現象了,同時一大一小的問題便也會慢慢自行矯正過來。”向家俊一本正經的回道。
“那好吧!”上官芸也隻好無奈的答道,將擋住的手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