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個單標的房間,所以若言隻能站在一旁,讓白沙躺在床上休息,看著熟睡中的白沙,若言沒有動半點歪心思,時間已經是將近十點多了,今晚估計是回不去了,若言用酒店的充電器給手機充好電,然後走到門外,給翻出樂樂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喂,哥哥。”樂樂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頭傳來,若言的心裏一鬆。
“樂樂,今晚我不回寢室了,你自己早點休息,然後明早你自己去上學,好嗎。”若言組織了下語言溫和地說道。
“好的,哥哥,我知道了...”
與樂樂通完電話,給她安排好時間之後若言便回到了房間內,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酒氣,若言打開了窗子,白沙似乎有些哆嗦,好像有些冷,若言再給她將被子拉上。
白沙睡得似乎有些不安坐,眉頭緊皺,若言坐在一旁隻好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半個小時之後,白沙一陣幹嘔,眼看就要吐了,若言急忙在房間尋找看看有沒有能垃圾袋什麼的,轉了個圈,實在沒有其它的東西,若言隻好到拿著垃圾桶,急忙走到白沙麵前。
若言將白沙的頭微微抬出床,白沙的一張臉對著垃圾桶再也控製不住,嘔吐了起來,若言不停地拍著白沙的背部,以便讓她舒心一點。
吐完不到半個小時,又吐了一次,若言用紙幫她清理了下口腔,然後將垃圾桶拿到衛生間,這桶味道太大了,放在房間裏實在是不太舒服。
“若言。”
“若言..”
清理結束之後的若言聽到白沙的一陣陣呢喃,若言還以為是她要喝水什麼的,坐在旁邊才知道原來是喊著他的名字,若言的心底的湖仿佛被一塊大石頭從高空落了下來,掀起了驚濤駭浪,讓若言心緒不平,若言此刻的內心有些茫然,靜靜地坐著看著白沙。
若言的心此刻很亂,白沙聲音越來越急促,額頭上滲出細汗,緊皺的眉頭讓她顯得極為不安。
“若言!”白沙再一次喊起了著若言的名字。
“白沙。”若言輕聲應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對她是很愛很愛的那種,而白沙也喜歡他,他不敢伸手過去握著白沙的手,他知道自己條件不好,父母俱亡,還有一個拖油瓶妹妹,所以他不敢跟白沙表白。
“不要離開我。”白沙聲音很輕很柔,卻又是那般不安,她的眼角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若言看到她的眼淚的刹那心裏一軟,伸手過去幫她拭幹了淚。
沒想到卻被白沙握住了手,是巧合嗎?精城所致,金石為開。哪怕是在睡夢中也在心裏掛著他,所以她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麼。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猶豫不決了,愛了就是愛了。”若言心裏暗罵自己一聲,下定了決心,反握住白沙的手,她的手很細很嫩,若言看到白沙的皺眉緩緩鬆開,嘴角含著淺淺的笑意,若言微微一笑,溫柔地看著這個美麗大方的女子,從第一眼看到的那時起,他就知道白沙的見識就藏於寓於她的容貌之中,從她的眸子裏若言仿佛能看到智慧在閃動。
她是如此地善解人意,又有點小調皮,隻是此刻的她再也沒有平時的調皮可愛,麵色蒼白了許多,今晚發生的事,應該讓她很難過、絕望吧,若言憐惜地看著白沙,雙手將她的手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