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恬舒有些無奈地看著若言,按若言的想法是做高鐵,不過於恬舒可沒這麼多的時間,讓若言將票給退了,重新訂了機票,直接回到了南寧,回到南寧還要轉車才能到若言所在的地級市。
到了地級市還得轉班車,結果到了鄉鎮上,還沒有車。
“你該不會是騙我到山溝溝裏吧,你可不要亂來啊。”於恬舒打趣著說道,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將自己的定位還有與若言在一起的相片發給了她的閨蜜,以免真的發生什麼不測。
“有沒有想起什麼?”若言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緊張地看著於恬舒能不能從這些景象中回憶起什麼。
這些路以前都是走過無數次的,按照她的特殊傷口,應該是屬於局部性創傷,隻要受到什麼刺激,說不定可以回憶起以前的事,所以若言一直在找機會試圖看看能不能讓她回憶起什麼。
於恬舒沉默了好一會,看著這些陌生的環境,至少現在對她來說是陌生的。
“沒有。”於恬舒搖了搖頭,這些地方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像是第一次來到一樣,這是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
“沒有車來接嗎?”於恬舒眉頭微微一皺,像她這種去哪裏都會有專車接送的人,很難想象這麼舟車勞頓的。
“謔,那不就有了。”若言指了指麵前的三輪車,於恬舒差點沒有嚇得閉過氣,這哪裏是載客的車,明明就是拉貨的車好吧。
“你確定要讓我坐這個?”於恬舒臉色有些不太好。
“特殊時期,將就一下吧。”若言笑了笑,並不介意。
“反正你答應我回來一趟的,以前你也沒少坐,也沒看你有多嫌棄啊。”若言搖了搖頭。
若言又是一陣好生安慰,才將這丫頭給安撫好。
當若言回到了家鄉時,無數的人跟若言打招呼,用很好奇的目光在打量著若言,這不聲不息地就拿了世界金腰帶,成了世界拳王。
要知道在這裏很少有人去關注這些體育新聞,每天天未量就起來煮稀飯,要在太陽沒有出來之前到山上幹活,中午回來簡單地吃個飯繼續勞碌的一天。
“喲,若言,拿女朋友回來了啊,這姑娘長得可真水靈。”不少的婦女一臉驚豔地看著於恬舒,這樣月貌花容的女孩子隻有在電視上才看得到。
“沒有的事。”若言笑了笑,不過若言越是這樣說,其它人越是信以為真,加上若言剛奪得金腰帶,風頭正盛。
“你不會真的騙我吧,這樣偏僻的地方,我肯定是跑不出去的。”於恬舒心裏還是不免有些緊張,從這裏到外邊至少要走十裏的山路才能乘到客車。
若是無人載著她走的話,怕是死在這裏都無人知道,新聞上拐賣婦女到山溝溝的新聞雖然不多,不過統計出來的數據卻是令她驚心。
“我怎麼可能騙你,好歹我也算是半個名人了吧,我要是做這樣的事,我不是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嗎。”若言搖了搖頭,幫她將東西拿好,終於回到了家裏,今天剛好是正月初三。
“這邊過年的傳統,初二及其以後回娘家,等以後你嫁人了,這裏也算是你的娘家了。”若言打趣著她,一路上有她相伴,若言也不覺得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