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來晚。”若言如釋重負地說道。
“表哥!”邱淩雪一臉驚喜地望著狼狽不堪的若言剛好從潘雜的身後不急不緩地走過來。
若言微笑著點點頭,示意表妹定下心來,如今自己來了,潘雜要想繼續違法之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拳頭夠不夠硬才行。
潘雜聽到邱淩雪欣喜若狂的聲音,心裏有些不以為意,心裏還在盤算著要打斷來者多少條腿。
不過在看到來人是若言時,潘雜瞳孔一縮,這個若言這裏做甚?臉上迅速恢複了笑容,然後一副自來熟用溫和的聲音說道對著若言說道:
“不成想卻是你的表妹,實在抱歉,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辭了。”
緩緩走至廟前站在二女的麵前,一雙眸子微微眯起,若言輕嗬一聲:“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
若言冷著一張臉望著潘雜,潘雜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看來這是要替這二人出頭了,潘雜回過頭同樣也是望著若言,二人對望,雖然都是笑眯眯的,不過這在熊萌看上去像是兩隻狡猾的狐狸在爭鬥。
若言可不是什麼老狐狸,他是一頭野狼,冷靜、執著,一但遇到獵物就會想盡一切辦法用最快的速度、最小的代價將獵物給捕食。
潘雜仿佛遇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像一個白癡一樣望著若言,輕蔑地說道:“難不成你還想將我四人留下不成?”
“倒也不是不可能!”若言冷笑,示意二女退後,萬一一會激戰的話,怕傷著二人。
潘雜臉色微變,隨後想到了若言的名氣與實力,若是他把自己給教訓一頓,他也不敢報警呀,這兩個女子再把自己一告,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想你堂堂的世界拳王,享有知名的聲譽,而我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去年剛拿到的洲際,怎麼說我也為國爭過光,你敢如何?”潘雜冷笑道,隨後示意身後的人將現場給錄製下來,萬一若言真要動手了,他便可反客為主,陷若言於不利之中。
將這潘雜的一舉一動盡入若言眼底,這潘雜也不是傻子,甚至有些精明得過分,若言臉色陰沉了下來。
“怎麼滴,你一個世界拳王還想欺負我一個小小的洲際不成,我想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太好,哦,對了,聽說你現在繼續征戰拳壇。”潘雜咧嘴一笑,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樣,眼看奸計得逞,心裏不由得暗爽,‘拚命三郎’又如何,能耐我何?
“其一-,為國爭光可論不上你,轉國籍而罵生國者,不仁,其二,男歡女愛本是雙方之事,你背叛在先,報複再後,是為不義,其三,拳擊界向來有不成文規則,不欺負弱小,而你卻集四人欲圖謀不軌,真是該死。”若言的眸子很平靜,不過憑誰都能聽得話裏的驚濤駭浪。
熊萌隻感覺自己從未見過如此有氣勢的男子,一時之間望著若言竟有些癡了。
邱淩雪此刻看到表哥這麼酷也是心裏嬌呼不已,看向若言的眸子中充滿了崇拜。
“何須我動手,放眼國內能將你打成死狗的拳手不計其數。”若言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