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傲天三人來到大殿中央,對著溥元河便是拜了下去:“不孝弟子陳傲天拜見掌門真人和四大尊座!”陳傲天這話剛一說完,四大尊座的其中兩人均是冷哼一聲,臉轉向一邊,不再理睬。對於這兩人,陳傲天再熟悉不過了,一個就是不辭辛苦教導自己的師傅,而另一個則是教導萬奇芸的師傅。
溥元河見狀,臉色一變,隨即說道:“罷了罷了,傲天,你起來吧!”說完,伸手一揮,一股微風吹過,將陳傲天三人輕輕推了起來。陳傲天見溥元河掌門讓自己站了起來,心中不免有點失落,當下也知其用意,也不再執意自己一直跪拜,隨著這股微風之力,緩慢站直了身體。
為了不讓場麵尷尬,溥元河隻能用這個意思,讓陳傲天還有說話的餘地。同時也是想讓那不屑一顧的兩人知道陳傲天已不是承天門弟子,何以跪拜!何以看其臉色。不屑一顧的兩人也是猜到了掌門的用意,但老臉還是需要麵子的,雖然臉還是沒有轉過來正對陳傲天三人,但臉色已是開始緩和起來。
溥元河看了看陳傲天,輕聲道:“傲天,你清瘦了!”對於陳傲天這個弟子,他自己很是喜愛,奈何老天不公,讓其墮入魔道,唯有心中惋惜。
“多謝掌門真人掛念,傲天感激不盡!”
溥元河笑了笑道:“說說吧,這次你來有什麼事情想讓我幫忙的?”
陳傲天看了看溥元河,又看了看四位尊座,緩緩說道:“這次我帶妻兒前來,的確有一事相求,希望掌門真人和四位尊座答應!”溥元河臉帶溫和笑容道:“說說看吧!”
陳傲天看了看一旁的妻子萬奇芸,隻見她眼神黯淡,隨即又堅定起來,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跟著他又看了看兒子陳羽,此刻的後者正一臉茫然的望著他,想從他那裏得到答案。最終,陳傲天心中一橫對著掌門以及四位尊座抱了抱拳道:“我希望我兒陳羽能在承天門學藝!”說完,眼中隨有不舍,但堅定卻是占據了大半。
溥元河聞言,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掛著溫暖的笑容,起身緩緩來到陳羽身旁,左右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後者的額頭,這一舉動讓的後者眉頭緊皺,不禁啞然失笑道:“修真之道,資質極其重要,此子天資過人,根骨奇佳,你自身修為又高,為何不自行教導,反而要送來我承天門?”陳傲天抱拳道:“掌門真人有所不知,我自己心中的魔性未除,怕加害於他,所以一直沒敢傳授道法於他!”這話剛一說完,四大尊座的那位女婦“啪”的一聲,一掌拍在檀木椅上,用勁過大,讓的椅子“嘎嘎”作響:“不想加害於他?那你可知以前你加害了多少人?殺了正道人不說,還拐走了我最疼愛的徒弟!”說完,黯淡的眼神看著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萬奇芸。
對於這女婦的責罵,陳傲天沒有解釋什麼,她所說的都是事實,抹去不掉,隻能讓時間來讓其淡忘。
見女婦神情激動,溥元河也是歎了一聲,對其揮了揮手,示意她坐下,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他留下吧!”聽到此話,陳傲天不知是激動還是感激,對著溥元河便是拜了下去,聲音略帶哽塞:“多謝掌門真人以及四位尊座不計較我的過失!”
溥元河見狀,連忙伸手去扶,當雙手碰到了陳傲天的手臂,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點過激了。對於這個陳傲天,疼愛大過於計較啊!
扶起了陳傲天,溥元河轉頭看向了一旁的陳羽,說道:“你叫什麼名字?”陳羽對這老者的詢問一臉茫然,看了看父親,見其點頭,便開口回答道:“我叫陳羽!”
“陳羽?!以後你就要在這裏拜師學藝了,你願意嗎?”溥元河繼續問道。
“我?在這裏?拜師學藝?”陳羽聽到這裏,不解之色更盛,轉頭看向父親和母親,見兩人都是點了點頭,這才弱弱的點了點頭。
見狀,溥元河笑了一笑,對陳傲天說道:“看來這孩子還有點不解,你們交代一下吧!”說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陳傲天再次對著掌門和四大尊座施了一禮,然後帶著妻子和陳羽行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