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永遠是好麵子而又義氣的動物,始終以事業和哥們義氣為首選。
怡凡借著朦朧的醉意,拔通了遠在千裏之外的安娜的手機:“娜姐,我這輩子真痛苦,找了個窩囊的男人,我今天心理失衡了,此刻的我才是最清醒最徹底的,如若有姐姐你陪伴,我可以淡出社會漠視除老公以外的所有男人。自適而適、為愛而愛,甘於平淡甘於寂寞,遠離鬧市的喧嘩,放棄虛榮心和虛無。”
晚上文博喝醉了,吐得怡凡床上一團糟,怡凡有心擦洗一番,可就是說服不了自己。她為這個所謂的帥哥放棄了朋友圈。隻是為一張俊朗的臉,她自覺失去了太多太多。
今夜無眠,怡凡衝完澡剛睡著,就被鵬的電話吵醒了,才發現忘了關手機。鵬說,他興奮得睡不著覺,要到她家裏喝酒。怡凡又一次地拒絕了。怡凡就是想不通,他們為何總是在很晚就想到她?並提出要到她家裏喝酒?
早晨,怡凡還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文博細聲末氣地走過來,坐在地板上。接著對怡凡說:“貝,小時侯我們的課本裏學過農夫和蛇的故事,其實我原本就是條蛇,是你在我最困難時把我救起,如今我的翅膀硬了,我反咬了你一口。讓你失去了事業。”
怡凡搖搖頭:“愛與恩是兩碼事,你不必自責。”
往事一幕幕,傷心一幕幕。隨著窗外紅日冉冉的升起,怡凡也便沒有了坦白心跡的勇氣,更沒有了深夜在家喝酒買醉的痛楚。洗漱完畢,到公司裏,她還得人五人六地端坐在老板椅上。聽著流行歌曲,任憑思緒飛揚,還要滿懷深情地回報文博的注目。
不覺中午了,天空中下起了連綿的小雨。纏纏綿綿,絲絲扣扣,恍若少婦如泣如訴的眼淚。
怡凡和文博喝完一紮啤酒,又喝了五瓶紅酒。她胃裏難受的要命,冒雨打著的,尋找買新疆烤肉的店,都關門了,隻好冒雨返回,她的肚子好餓。
文博回到公司,見怡凡笑著打長話,非要陪怡凡吃飯去。文博點了兩盤牛肉,四瓶啤酒,兩杯果汁,四個茶葉蛋和一碗牛肉麵。他要親自看著怡凡吃完。文博已經吃過了,他把雞蛋剝了皮,放在怡凡的碗裏,還不停地給怡凡的碗裏夾肉。
怡凡把筷子一扔,不吃了,衝著文博嚷道:“我已經夠胖了。”
文博說:“胖有啥不好?來喝啤酒。”
他倆對喝著。怡凡說:“要不咱們停業幾天,你陪我到南方散散心去?”
文博推萎著:“貝,不是我不陪你去,現在南方熱,你還是到駕校學車或者上省城玩吧!從今天起,你啥事都別管,隻要吃喝玩樂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