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1章 愛無能 (2)(2 / 2)

任憑文博在門外又敲又喊,怡凡淚水飛揚,跌坐在了地上,與小英抱頭痛哭.....

是夜,三人都到最繁華的迪斯科廳裏看節目表演,怡凡一瓶接一瓶地猛喝啤酒,小英則一根接一根的抽煙。她遞來一支,怡凡接住點燃,嗆得她一個勁地流眼淚。怡凡醉眼朦朧地朝遠處望去,有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抽煙的姿勢很有韻味,高挑時尚、漂亮,不到四十歲的樣子,像是回族。怡凡把目光轉向了演員,那女子卻走過來。

“看你就象個文化人,不會抽煙。眉宇間又有老板的自若鎮定,為何眼神那麼的憂傷?我叫張萍,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喝酒去。”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不象是本市人。怡凡拒絕著,文博和小英卻答應了。

擠在出租車裏,越過一條條街,進了紅月亮酒吧。燈光低低的,從薩克斯回家到古箏高山流水。喝完一紮啤酒,已是淩晨一點鍾。小英堅持要到她的住處繼續喝,四女一男打的到小英的樓下,買了一紮啤酒和四包煙上樓。原來小英和張萍認識,小英承接了張萍所在工程隊的建材和粉刷工程。酒瓶一個個空了,張萍要和怡凡猜拳,她拒絕著給張萍代酒。暈暈呼呼的張萍站起身上衛生間,撞倒了一瓶啤酒,“澎”的一聲,泡沫四濺。

張萍一個勁地說:“對不起!”隨後又對她說:“怡凡,你起來,我和你擁抱一下。看你傷傷的,眼淚時不時流出,一定是為情所傷。”小英匆忙掃完玻璃渣拖完地。怡凡去扶張萍,她摟住怡凡狠命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怡凡忍住痛沒有叫,跑到鏡子前一看,一個圓滿的血印。她翻下襯衣領子嚷道:“張姐,你為何要咬我一口?”張萍紅著臉,眼神出其地嫵媚:“打是情罵是愛,你們誰見我咬她了?”她的女助理春春立馬應聲:“我們沒看見。”張萍在怡凡的對麵坐定,稍低頭用手罩住額頭,用柔情的眼睛示意怡凡,並低聲道:“別讓我同事春春知道。”怡凡半明不白地點頭。

夜裏三點,文博已喝醉睡著了。張萍喝醉了開始嘔吐,小英打的送春春回家。怡凡把張萍扶到衛生間,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吐著,怡凡用紙巾不斷地給她擦拭,用水替她洗了洗。並後悔沒給張萍代酒。扶張萍到床上躺下,給她脫了鞋子。不一會小英回來了,文博睡最裏麵,怡凡和張萍挨著,小英睡外麵。半夜解完手躺下,怡凡感覺到小英是醒著的,便使勁地推小英,可小英翻了個身假裝睡去。她把身子朝著老公的方向使勁地蹭著,弄醒了老公,喝得二洋馬達地老公摟摟她又沉沉地睡去。

也許是怡凡對醉酒的張萍有過的照顧,也許是張萍對文化人的崇拜。自此後,張萍和怡凡姐妹情深,像兩隻迷途的羔羊。怡凡每隔一天便交二百元的話費,當天夜裏便打爆,長話和著漫遊費,訴說著她和小英之間發生的事。工程完畢,張萍回到了她所在的省城,給怡凡留了手機號,並給怡凡看了身份證,她大怡凡7歲。當電話已不能訴說心情,張萍便希望怡凡能到她所在的城市住一陣。張萍每隔半月便穿著睡衣迎接著怡凡的到來,為怡凡洗去滿身的疲憊......

文博依然地愛著怡凡,工作之餘依然地洗衣做飯、照顧孩子,可是怡凡再也回不到從前。文博寬恕著也安慰著,每晚端盆熱水給怡凡泡腳,他無怨無悔的做著。怡凡苦笑著:“我真是生不如死,始終在心痛與情感邊緣掙紮,想回到從前,可是心裏空空的,再也回不去了。我好痛苦......”自此,怡凡便紙醉金迷,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掙多少花多少。

人性遠比她感到的複雜,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在一起,組建一個家庭,它的原因是很多的的,有最世俗的一麵,也有最人性的一麵,生活中的變化與遷徒是生活的真實麵目,事物從來就沒有按人們期待的樣子發展過,這是生活的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