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箬聞言,不知如何卻想要笑,原來是做奴才的想討好主公,把自己給當成貢品給呈了上去,可笑他竟然不知道?想著嘴角輕輕上揚,卻立刻疼得倒吸了口氣。額頭上的傷還在抽痛著。
楚霍天冷眼看著地上半躺著的女人,她有一張漂亮得令每個男人都忍不住疼惜的麵容,可是她的眼睛卻是冷淡含著嘲弄,看著他卻不知回避躲閃,更無一絲的害怕。
酒意一陣一陣的上湧,他隻覺得渾身熱得難受,眼前更是開始模糊,但是多年養成的習慣讓他強撐住,戒備地看著她。
雖然隻是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
“侯爺,你放了我吧。奴婢隻是不小心走錯地方,才被綁了進來。”歐陽箬見他眼中神思之色越來越重,忙低下眼簾,低著頭嚅嚅地道,盡量裝出一幅害怕之極懦弱的模樣。
“哦?”楚霍天打了個酒嗝,忽然輕輕笑道:“走錯地方了是麼?”歐陽箬偷眼看他,見他麵上迷離之色更重,似乎一眯眼就要睡過去。
正當她以為他不信的時候,忽然他醉意朦朧地笑道:“好,本侯就放了你。”聲音裏含著一絲輕佻,說罷,上前在她手上腳上輕輕一扭,就把繩子給她解了開。
歐陽箬手忙腳亂地掙開,一挨到身上得了自由,立刻若受了驚的兔子往門外跑去。她飛快的穿過重重的簾幕,腳下不停,隻盼著那個男人沒回過神來,能讓她得了僥幸跑掉。
華帝喜風雅,一間平常的起居臥寢之所造得曲回複雜。她左穿右突,才看見門在不遠處,心中大喜,忙跑了過去。不提防,腳下一扭,人就撲倒在地上。
口中驚呼還沒出聲,人就被提了上來,撲入一個寬闊的懷裏。
她震驚萬分地抬起眼來,對入一雙含著譏哨的眼中。
楚霍天一手鉗製著她的雙手,另一隻手輕輕的來回撫摩著她光滑的臉頰,眼光梭巡著她的麵容,似乎在想著什麼。緊貼她的軀體醉得搖搖晃晃,萬分曖昧地磨著她的嬌軀。
“你……你走錯地方了麼?”他靠在她的肩上,輕笑道,吐出濃重的酒味輕撩她的耳邊,引得她一陣陣酥麻,“好象是我手下把你送到這來的吧。”
歐陽箬驚得瞪大眼睛,他眼裏似閃著一團火,直直地盯著她。她鬢發散亂,衣裳不整,一拉一扯間,衣領早就扯開。一雙清澈的眼睛裏倒映出他醉意迷離的臉龐,以及那雙充滿了情欲的眼睛。
“你這個妖精。”他道,說著就貼了過來,把歐陽箬的驚呼牢牢地封住。他粗重的喘息在她的鼻翼邊縈繞,兩人一呼一吸間滿滿是對方的味道,這更加重他眼中迷離的欲望。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被他牢牢地壓在床上。歐陽箬隻覺得腦中一片空白,身上的他猶如久沙漠中行走的旅人,正在她身上索取更多的甘霖。
“不,你放開我。”他一路向下。歐陽箬終於回過神來,尖聲叫著。淒切的叫聲充滿著整個華麗繁複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