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胡力政又和張純立在福來茶樓喝茶,胡力政雖然沒有官職,但因皇後和胡力南的關係,京裏的人都要給點麵子的。他整日不思進取,所以連考幾屆都不曾中了舉人,隻能在家理家。他爹胡思光也不想家門太過招搖,所以也不怎麼苛責他。家裏的事情有管家管著,胡力政也就遊手好閑的。張純立還沒考上舉人,所以也是無所事事的。
“我爹來信說,這賀家得到了關照,不再為奴了,在臨城生活的頗是得意呢。”張純立說,
“有此事?皇上又不忍心了?”
“這說來也奇怪,皇上肯定是想不到賀家的,他每日有那麼多大事要操心,怎麼可能想到他們呢,不知道這賀老二使了什麼手段。”
“不去管他了,想來他們賀家絕不可能死灰複燃的,死了活著的也都那樣了。那個馮公子倒是得意的很,沒攀上皇上,攀上王爺了。”
“我一早就看出來了,你那時候還不信,隻是不知道王爺怎麼安置她,是明媒正娶,還是私藏了玩玩。”張純立說。
“事都做過了,王爺也沒半個字說要娶她,也就是一時興起玩玩而已,倚香樓裏的姑娘王爺看不上,也隻能找這樣的來消遣了。王爺也是人啊。”說罷,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隻是如今她做了八品的縣令,雖然官職不高,也是吃皇糧的人了,真是小瞧了她。”張純立說,
“還不是床上功夫換的。不過,據說這時家公子和仲家小姐還沒有圓房,仲家臉麵頗是不好看的,我聽我爹說仲晉不搭理時尚書。”
“啊?這你都知道?這時沉雪放著如花似玉的姑娘不上,難到他好那口?不會是盧秉嶽吧,”張純立問,
“這也說不準,他最近和狀元也走的很近。”胡力政說。
“不說別人了,真沒勁,你不是想看看我私藏的姑娘嗎,走,我帶你去,保準你銷魂。”張純立說。說罷兩人就結賬走了。
這日,時尚書回家,對時沉雪發了好大一通脾氣,說他的傳言很不好聽,讓他丟人。時沉雪躲在書房不出去,盧秉嶽這時候過來,時尚書也沒給好臉色看,他知道不是盧秉嶽的原因,過了一會又讓人送了好茶去書房。
“逸舒,怎麼了,時尚書發這樣大的脾氣。”盧秉嶽問,
“雲中,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麵傳的多難聽。你還來?”時沉雪說,
盧秉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他們愛說什麼說什麼,說我把你上了,還是你把我上了,還真是想的出來。不過,逸舒,你要不要試試,說不定真的很銷魂呢。”盧秉嶽俏皮的對他笑,
“嘴裏競說些髒話,也不看看是誰家的公子。”時沉雪終於笑了一下。
“不過,你真的那麼討厭嫂嫂,我看她很嫻靜,也很好看,並不比馮公子差。”這話一出,又說到了時沉雪的痛處。
“逸舒,你也不要讓時大人在外麵抬不起頭來,我爹說仲大人很是不給時大人麵子。”
“我知道,雲中,謝謝你來安慰我。”
是夜,時沉雪回了新婚的屋子,仲清絙看他過來非常驚喜,連忙讓人給他打水梳洗,又親自為他脫衣。他躺在床上愣愣的,仲清絙趴在他懷裏往裏蹭,手摟了他的脖子去吻他,他也沒有拒絕。第二日,仲清絙非常開心的給時沉雪更衣。摟了他的腰,好久才放他出去。時尚書知道後也很是開心,讓夫人給兒媳婦送了一套很昂貴的首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