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茅山分派,為顯宗與隱宗。這兩個門派雖然是同脈相出,可是卻完全不同心。最後沒有辦法,當時的茅山掌門隻好將掌門信物茅山大印與《茅山符篆》分別交給了顯宗與隱宗。
顯宗收到的就是茅山大印,而隱宗則是《茅山符篆》。
這兩個宗派都想要對方的信物,好徹底的當上茅山掌門。當初隱宗弟子很少,受到了顯宗的打壓,而明月道長的師傅,便將那《茅山符篆》交給了明月,叫他好好保管。
後來這顯宗與隱宗又陸陸續續的發生了許多的爭奪,最後隻剩下了明月和清風二人了,他們因為躲到了這深山之中,也沒有人發現他們的行蹤,便也躲藏了這些年。
清風道長並不是想要得到茅山大印,隻不過是為了完成師傅的臨死的一個遺言。無論哪一個宗派,隻要得到了這茅山大印和《茅山符篆》,那就必須要聽從,因為擁有的人是茅山的掌門,誰也不能忤逆掌門之意。
就算是叫顯宗與隱宗和好,那也必須要做的。
而明月道長的師傅正是想要得到茅山大印,統一整個茅山派,叫它再次發揚起來,壯大起來,不要再像現在這樣互相的爭鬥了。
現在明月和清風二人馬上就要與那玄魁同歸於盡了,眼看著師傅的這個願望就要落空了,心中又怎麼能不遺憾呢?
茅阿九回到了天地觀中,看見大師兄鹹誌行正在教小師弟林含清一些道術和步伐,坐到了一旁的石凳子上麵,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未幾,林含清發現了二師兄茅阿九的到來,急忙跑了過來,笑嗬嗬的看向茅阿九,叫道:“二師兄,你去哪裏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呀。”林含清說這話,不禁皺起來眉頭,那小嘴也撅了起來。一臉不滿和疑問的看向了茅阿九。
“跟大師兄學什麼了?”茅阿九沒有理會小師弟的那個問題,而是問起了他。
林含清立刻笑了起來,很是高興的樣子,說道:“大師兄給我講了許多咱們茅山的故事,告訴我咱們的祖師是陶弘景,還有許多的手勢,你看這個,這個是天雷咒,還有這個是地火咒,嘿嘿....”
林含清一邊高興的說著,一邊還比劃了出來,樣子很是滑稽,弄的茅阿九也笑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小師弟的樣子,聽著他說話,還真是什麼煩惱都能忘記了呢,隻不過現在卻是有一個大的煩惱,怎麼也忘卻不了。
鹹誌行慢慢的走到了茅阿九的身邊。
鹹誌行今天已經有三十歲的年紀了,比茅阿九整整的大了十歲,可是樣子卻和茅阿九差不多,或許會因為在山中潛心修煉,沒有世間的那些車馬喧,真的會年輕許多。
茅阿九見鹹誌行來到了自己的麵前,站了起來。說實話,茅阿九還是很怕鹹誌行的,不僅是因為他年紀大自己十歲,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鹹誌行沒有笑過,什麼時候都是板著個臉,就算是有個什麼高興事情,告訴他。
他也會說:“這有什麼好笑的,趕快練功去吧。”茅阿九聽他說完,也隻好低著頭悻悻的離開了。
“大師兄。”茅阿九看向了鹹誌行,輕微的點了一下頭。林含清則站到了一旁,在他的眼中,這大師兄實在是太嚴厲了,不像二師兄,什麼時候都會笑著看向他,傳授給他道術。
在二師兄麵前,就可以痛快的笑,也可以撒嬌。可是在大師兄麵前,連大口喘氣都不敢一下,更何況是笑了。
“怎麼了,看你的樣子好像心事重重的。”鹹誌行坐到了石凳子上麵,抬頭看向了茅阿九,茅阿九急忙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的,隻不過我在道術修為上麵有一點堵塞的地方,現在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