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鬼?!”茅阿九不禁疑惑的看向古稀老人,驚訝的問道。
“是鬧鬼,那樹林本來是一個亂塚,埋得人也亂七八糟,一般都是外地逃難來的,結果死在這裏,就給他們都埋到那裏去了。可是在十年前,聽人說那裏鬧鬼了,而且是個無頭女鬼,特別嚇人。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走那條路了。”古稀老人驚恐的說著。
“說是鬧鬼呀,其實我們都沒有看見。都是道聽途說罷了,但是因為這裏原來鬧過僵屍,所以人們都怕了,便也就不敢上山去了。”花甲老人歎了一口氣說道。
“沒準是那些人看錯了呢,嗬嗬...”林含清笑嗬嗬的說道,花甲老人微笑著看向了林含清,“含清,你可別走那條路呀。萬一有個好歹的。知道嗎?”
“您放心吧,我師兄可厲害了。”林含清笑著看向了茅阿九,茅阿九對含清也是嗬嗬一笑。
“厲害也不行呀。那小路很多年都沒人走了,應該都不成路了。你們就走大路,要是下午走,晚上十一二點應該就能到的。”花甲老人抬頭蹙著眉毛,算著說道。
“那要是走小路呢?”茅阿九輕聲問道,“小路快,走五個小時就到了。七點多鍾,就能到。”那古稀老人笑嗬嗬的說道,旁邊的花甲老人看了她一眼,“你們別走那小路,不安全。”
“奶奶,告訴您。我師兄可是學過道術的。”林含清驕傲的說著,臉上滿是自豪的色彩。花甲老人和古稀老人驚訝的互相看看,隨後都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了茅阿九。
“你學過道術?”花甲老人疑惑的問道,“學習過一點。”茅阿九笑著說道。
“我就說嘛,像你這樣大的孩子,那裏知道什麼道術呀。你今年二十幾呀?”花甲老人看著茅阿九問道。
“今年剛二十。”茅阿九微笑著說道。
“像你這樣的更不知道了道術了。不過我們這裏有一個神婆,她就比較厲害。平常誰家有個什麼事情,都去找她來辦。你們還是聽我的話,不要走小路,要走大路才行,知道了嗎?”花甲老人看向了茅阿九,隨後又看向林含清。
“嗯,謝謝您的關心。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出發了。”茅阿九笑著說道,林含清也走到了茅阿九的身側。
“等一下,我去給你們拿拜祭用的東西,。”花甲老人又踱著三寸金蓮出去了。未幾,便拿著一個籃子進屋了,“這裏麵有紙錢,有酒,還有其他的東西,你們就拿著吧。”
“誒呦,我倒給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你們要去那裏,今天是肯定回不來了,我給你們拿一些幹糧去。”說完話,這花甲老人又出去了。
“她本來有一個孫子的,後來得一場大病就給死了。所以看到你們才會這樣親的。你們快將這個收起來吧。”古稀老人在一旁笑嗬嗬的解釋著,將那張畫好的地圖塞到了茅阿九的手中。
“奶奶很慈祥呀。”林含清笑著說道。
少頃,那花甲老人又進了房間,手裏麵拿著一個包裹,“這裏有你們路上吃的幹糧,那真龍山旁邊有一處泉水,叫做一畝泉,泉水清澈甘甜,路上要是渴了,喝那裏的水就行了。”花甲老人笑著把包裹放到了籃子裏麵。
“奶奶,謝謝您了。”茅阿九恭敬的給她鞠了一躬,含清也跟在後麵,鞠了一躬。
“不用,不用,快點起來,快點起來。我孫子要是沒死呀,今年也應該和你一般大了,嗬嗬..”花甲老人拍了拍茅阿九的肩膀,臉上雖然笑著,可是淚水卻流淌了出來。
“行了,還哭上了。快點讓孩子們走吧,要不然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了。”古稀老人用胳膊拍了一下花甲老人。
“對,對,我送你們,我送你們。”花甲老人急忙擦去了淚水,向門外麵走去。
離開了花甲老人的家,茅阿九挎著包裹,一手裏拎著籃子,一手拉著林含清。
“師兄,那老奶奶可真是熱情呀。”林含清拿出了那個小碗,笑嗬嗬的說道。
“她那是把咱們當做他的孫子了,自然是十分的熱情了。咱們先回客棧一下,我得拿一些東西。”茅阿九拉著林含清的手,向客棧走去。
“回客棧拿什麼東西呀?”林含清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拂塵。”茅阿九輕輕的說著。茅阿九想著既然那兩個老人都那樣的肯定,那小路鬧鬼。說不定就真的有鬼祟作亂,不然不可能空穴來風。所以還是拿點東西的好,做不備之需,防患於未然。
沒有鬼祟最好,一路平安;可是如果真有,這東西在手裏麵,自然就多一分勝算嘛。況且這鬼祟在這真龍山中,對龍隱鎮的人們也是不好。如果真的遇上了,那就幫他們除去了這個禍害。
二人很快便來到了客棧,已經是一點多鍾了。茅阿九和林含清急忙上樓,茅阿九拿起了拂塵,向自己的身後別去,而林含清則把那小碗放到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