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阿九重重的點頭,自己答應了九思前輩,還要回來看望含清。盡管前方的道路泥濘不堪,波折困苦,但是隻要堅定信心,就一定能到達希望的彼岸。
“我要重新拾起信心,麵對世界。”茅阿九心中堅定的說道。
茅阿九盤膝坐在了床上麵,緩慢的閉上了眼睛。隻感覺有一股熱流正從丹田之處,噴湧而出,渾身立刻便被這熱流所遍布,而此刻胸口的疼痛好像也降低了,慢慢的,這種疼痛感一點點的消失不見了。
“啪”茅阿九睜開了眼睛,頭上,身上,滿是汗水,而此刻他的眼睛則也變成了一隻藍色,一隻紅色,隻不過一瞬間就再次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這丹藥可真是管用。”茅阿九小聲的念叨著。
他哪裏知道,並不是丹藥管用,那丹藥隻是起到了一個激發的作用,將茅阿九身體之中隱藏的能量全都激發了出來,更讓那仙骨與身體的聯係更加的緊密。因為隻有這樣,以後茅阿九再遇到這樣的傷害,才能更快的痊愈。
“渾身都濕透了,看來得洗個澡了。”茅阿九輕聲的說著,隨便裹了一件衣服,穿著鞋子,便向外麵走去。
......
杏花村中。
陽光明媚,秋風颯爽。
幾人站在道路上麵,好似要道別。
“玄明,你這就要離開了,一路可要萬分加小心,千萬不可大意,也盡量不要動傷口。”年大娘微笑著看向玄魁,此刻玄魁也已經換上了一身村民的撲通衣服,雖然是極普通的衣服,可是卻掩飾不住他的貴氣與華麗。
玄魁彬彬有禮的衝著眾人鞠了一躬,“多謝各位好心搭救,晚輩心中感激涕零,以後若有機會,一定加倍報還。”
“難道說救人,就是為了讓人報恩不成?哈哈..。”張九思笑著將玄魁扶了起來,“好了,孩子,去吧。”張九思拍拍玄魁的肩膀。
玄魁點點頭,看了林含清一眼。“晚輩告辭了。”說完轉過身子,慢慢的向前麵走去。“咱們真的不要送送他嗎?”林含清輕輕的問著。
“他與咱們不是一路。師兄,師姐,我們..也走了。”張九思拱了拱手,微笑著說道。“嗯。好。以後有機會就來這裏,”年大娘笑著說道。
張九思等人坐上了馬車,衝著年大娘和年大爺二人擺擺手,“知道了,你們快回去吧——”聲音慢慢的傳了出來,道路上麵也隻剩下了他們越來越小的身影。
坐在馬車上麵,含清看向張九思,輕聲問道:“前輩,咱們在杏花村遇到的那兩個人是誰呀?”
張九思嗬嗬一笑,看向林含清,臉上有一點怒意,“含清,還叫我前輩嗎?”隨後張九思笑嗬嗬的看向了林含清,林含清低下了頭,輕輕的說道:“師傅。”聲音很輕,可是卻很堅定。
聽著這聲音,張九思重重的答應了一聲,臉上也露出欣慰的表情,“好,好,好徒弟。哈哈...”張九思拍拍林含清的肩膀,本來想要去摸摸他的腦袋,可是後來一想,那個地方好像一直都是阿九占領的。
“含清,剛才咱們遇到的那兩個人就是咱們門派的大師兄和二師姐。師傅當年就收了四個徒弟,我是最小的,現在三師兄是龍虎山的掌門人,還有旁係的一些師叔,那都是師祖徒弟的徒弟了。”張九思笑著給林含清解釋著。
林含清點點頭,“哦”了一聲,原來龍虎山這樣的厲害,“前...師傅,那龍虎山的弟子一定很多了?”
“當然多了。我是九字輩的弟子,你大師伯,叫年九仁;你二師伯,叫花九芳;你三師伯,就是掌門人,叫李九富,我就叫張九思了。還有你旁係的師叔師伯們,陸九德、風九千、錢九義,等等。”張九思微笑著說著,臉上露出驕傲的表情。
林含清點點頭,“師傅,那我應該是什麼字呢?”既然師傅他們是九字輩的了,那自己也一定會有輩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