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叫罵道:“媽的,是不是第一天在我手底下幹活,難道不知道規矩嗎?”
小弟惶恐不安的說道:“堂主,大事不好了!”
張世直接從床上翻身而起,質問道:“發生什麼事了,讓你如此慌張?”
小弟半跪在地上回答道:“堂主可能有所不知,劉信被人殺害在據點中。”
這個消息對於剛剛蘇醒過來的張世來說無異於是聽到的最大喜訊,當即拍案叫好:“好好好,這個劉信一死,可以說是了解我的一塊心頭之病,這有什麼可驚慌的?”
“雖然劉信死了固然對堂主很好,不過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一塊手表。”
聽到這裏,張世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痕跡,頓時疑惑不解道:“我的手表怎麼會留到劉信那裏?”
張世見事情不妙,連忙帶人趕往據點,當到達案發現場的時候,發現除了張世自己以外,所有人都聚在這裏,可以看出對於劉信的死所有人都特別在意。
約翰接過漢姆遞過來的手表,直接走向剛來到的張世麵前,舉起手表問道:“不知道張堂主認識這塊手表嗎?”
張世狡辯道:“不認識,再者說,這隻是一塊手表,我也沒有必要必須認識他吧?”
約翰冷笑一聲:“在平時它確實是一塊普通的手表,但現在不同,它出現在了現場,張堂主你覺得他現在還普通嗎?”
張世剛要回答,約翰卻以極快的速度抓住張世的左手,並且迅速抻開,隻見戴過手表的痕跡展現在所有人麵前,張世也是汗顏到了極點。
張世見事情暴露,毫不客氣的把手收了回來說道:“我的確丟了一塊表,但也不見得你手裏的表就是我的吧?”
約翰心滿意足的笑道:“看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張堂主仍然不打算和我們說真話,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把這件事情通知警察好了,如今這證據都已經在我的手上,相信警察會依照證據辦事,不怕張堂主不認賬。”
張世大聲喊道:“算你厲害,我承認這塊表的確是我丟失的,但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王蕊雙眼怒瞪張世,讓張世心中一陣膽寒,驚慌的說道:“王、王蕊,你想幹什麼?”
王蕊義憤填膺的說道:“鐵證如山,分明就是你在殺死劉信之後將手表遺忘在現場,你還想抵賴?”
現在的張世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仍然堅定的解釋道:“你們都心知肚明,我怎麼會是劉信的對手,就算我想對他下手也根本打不過他啊!”
傑瑞這個時候拿起茶杯,仔細的聞了一下說道:“你的確不是劉信的對手,但你完全可以在茶裏下藥,先讓劉信失去抵抗的能力,之後在對他下手,這茶杯中分明還留有藥物殘留的痕跡。”
站在一邊的許安心中大喜,還好自己按照林明臨走之前吩咐的在茶杯中留下一點藥物,否則張世就會借著這個突破口,成功的洗清嫌疑。
百口莫辯的張世最後把目光鎖定在許安的身上,把許安當作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說道:“我中午在和許堂主吃飯,喝了不少的酒,是許堂主一路把我送回到據點中,不信你問他!”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張世的話所吸引,看向許安,許安認真的說道:“張堂主的話確實沒錯,中午吃過飯後是我把大醉的張堂主送回到了據點,這件事情手下人可以作證。”
漢姆說道:“即便是這樣,那也沒有辦法說明殺害劉信的人不是你,更何況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張世氣的怒火中燒,心中有苦說不出,麵對著眾人對自己的指指點點,沒有辦法的張世隻能選擇沉默。
見事情在爭吵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約翰看向卡爾問道:“卡爾先生,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輪到了兩個大人物的對話,所有人都識趣的閉上了嘴,聽著兩個人的談話內容。
在如此不利的情況下,即便卡爾想把張世從口若懸河中解救出來,也無能為力,畢竟作為唯一鐵證的手表出現在現場,就算卡爾再能說也沒有辦法把張世救出來。
百般無奈之下,卡爾搖著頭說道:“既然手表的所有者是張世,而手表也被作為唯一的證據出現在現場,所以凶手隻有一個,那就是張世。”
把卡爾視為救世主的張世萬萬沒有想到卡爾會這樣把自己貢獻出來,當即崩潰的坐在地上,雙眼如同空洞一般看著卡爾,失魂落魄的看著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