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熊隊長,你在說什麼,林昊一定會出現,他不可能會丟下閆妍不管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聽著約翰信誓旦旦的話,獵熊心中的疑慮減少了幾分,但還是有一些揮之不去的擔憂縈繞在心中。
就在約翰和獵熊布下天羅地網等待林昊到來的時候,遍體鱗傷的蒲牢闖了進來,由於蒲牢的存在隻有約翰和獵熊這樣的人知道,所以其他人根本不清楚還有這號人投靠自己,便提前出動,將蒲牢團團圍住。
麵對著裝備精良,意氣風發的人,蒲牢連忙高抬起雙手,作出投降狀:“大家冷靜一點,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這一幕早已經被約翰和獵熊看在眼中,獵熊問道:“這蒲牢怎麼選擇這個時候趕來,難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當再度回過頭的時候,身邊的約翰早已經不知所蹤,率先走了下來,獵熊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同情的表情,反而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走了下來。
見約翰走過來,蒲牢的臉上露出笑容,熱情的招呼道:“約翰先生,我在這裏。”
原本以為約翰會吩咐其他人放鬆警惕,反而嚴肅的質問道:“你不好好看守閆妍,來到這裏幹什麼?”
說到閆妍,蒲牢的臉上滑過一絲失望,歎了口氣到:“約翰先生,你可能不知道,閆妍已經被林昊救走了。”
蒲牢的回答讓剛剛走下來的獵熊也聽個正著,獵熊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並且毫不猶豫的展現出來,任憑約翰看著也沒有絲毫的改變。
約翰推開麵前的人,走到蒲牢麵前,毫不猶豫的抓住其衣領問道:“你在胡說什麼?”
惶恐不安的蒲牢就差一點跪在地上,認真的解釋道:“我沒有胡說,是真的,林昊不僅帶人救出了閆妍,而且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無一幸免,我是拚盡全力才逃了出來。”
獵熊嘲諷道:“原本以為林昊會自投羅網,現在看來,一切計劃都已經泡湯,這場精心布置的陷阱我看也沒有必要了。”
說著,獵熊打了一個響指,埋伏在黑暗處的士兵走了出來,帶頭的赫然是殘豹和猛虎,而聽聞要對林昊下手的冷鳥直接拒絕了這次的行動,選擇留守,獵熊也拿她沒有辦法,隻能勉強同意。
見等來的是自己人,猛虎不厭其煩的說道:“原以為捕獲的是一條鯊魚,沒有想到確實一條蝦米。”
本就因為閆妍被救蒲牢心中就有一些不快,如今聽到猛虎如此嘲笑自己,蒲牢還怎麼忍耐下去?一邊向猛虎走過去一邊質問道。
“媽的,你在說什麼?”
蒲牢揮出一拳,隻聽‘砰’的一聲,蒲牢的拳頭被接住,動手的不是猛虎,而是約翰。
約翰一腳踢中蒲牢的膝蓋,迫使其跪在地上:“你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最好給我消停一點!”
見約翰動了怒,蒲牢不敢在多說一句話,乖乖的從地上站起來,打掉身上的灰塵,靜靜等待著審訊。
而準備挖苦獵熊的則沒有放棄這次機會,看著猛虎說道:“猛虎,你還不謝謝約翰先生的出手相救?”
猛虎小聲嘀咕道:“就算約翰不出手的話,這種等同於撓癢癢的攻擊也不會傷到我。”
最後,在獵熊的眼神下,猛虎不甘心的說道:“謝謝約翰先生出手相救。”
約翰帶著笑容看了獵熊一眼,但心中卻非常生氣,因為從得知閆妍被救走之後,獵熊的每一個舉動都是向著嘲笑自己的方向開始,約翰怎麼會開心?
之所以約翰選擇了忍耐,是因為這件事情的確和自己有著難以推辭的關係,如果自己逞強要麵子的話,恐怕獵熊也不會給自己麵子,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約翰不冷不熱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林昊怎麼會知道那個地方?”
蒲牢解釋道:“約翰先生,我用我的生命保證,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告的秘,我也不知道當時是什麼情況,隻知道林昊突襲了地點,並且救出了閆妍。”
獵熊走出來說道:“你說除了你都無一幸免,按照你的說法,林昊已經大開殺戒,怎麼會放過你?”
蒲牢遲疑了一會回答道:“不是林昊放了我,而是我拚死戰鬥才僥幸逃脫。”
“我怎麼不相信林昊會連你這種下三濫的角色都打不過,還是說你有其他的事情瞞著我們?”
麵對著獵熊的咄咄逼人,蒲牢隻能默默承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