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抱過我?”雲杜若和我一樣完全很陌生的看著蕭連山。
“你身上是不是有一條玉缺吊墜的項鏈,你哥也應該有一條。”蕭連山不慌不忙的問。
雲杜若一怔從胸口拿出一條玉缺項鏈,我之前從來沒見她拿出來過,可那吊墜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樣,蕭連山聲音老成的告訴雲杜若,這玉缺原本是一塊玉佩,其中一半留給了我。
聽到這裏我也拿出一直帶著的項鏈,可這明明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東西,為什麼蕭連山手中還有另一半,難道蕭連山是認識我父母的?
蕭連山並沒有在意我臉上的疑惑繼續說下去,雲杜若和雲杜衡滿月,雲成雨下帖恭請蕭連山,見這兩兄妹惹人可愛變認為幹兒幹女,並將剩下的半邊玉佩一折為二分別贈予雲杜若和雲杜衡兄妹。
“按輩分你應該叫我義父才對。”蕭連山意味深長的笑了。
雲杜若聽完目瞪口呆下意識回頭看向雙麵鏡,她應該是在看外麵的雲杜衡,事情轉變的太快雲杜若那兒反應的過來,我忽然想起雲杜衡第一次見我時目光也是落在我胸口的項鏈上,當時他的表情很詫異,想必是認出我胸口的項鏈他也有一條,後來他還問過我項鏈的來曆或許雲杜衡早就猜到我和蕭連山的關係。
“義……”後麵一個父字雲杜若無論如何都叫不出口,明明是審訊嫌犯卻變成這樣的場麵,雲杜若有多尷尬可想而知。
“好了,叫不出口也不要勉強,叫我蕭叔就可以了。”蕭連山心滿意足的說。
“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怎麼會出現在永寧村?”我幫雲杜若打圓場並把話題轉移到重點。
“沒什麼事,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你也夠意思了,我任由你在外麵胡作非為闖下那麼多禍,到現在你還執迷不悟。”蕭連山瞪我一眼冷冷的回答。
“爸,我們之間有什麼事還可以回去慢慢說,可……可現在是發生了凶案,人命關天啊,你必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然我怎麼幫你。”我無奈的歎口氣聲音焦急的說。
“你幫我?虧你說的出口,你不害我就謝天謝地了,你要真想幫我你明天就更我回去。”蕭連山加重語氣依舊是老生常談,看得出過了這麼久他還是沒有接受和認同我的職業。
“蕭……蕭叔,我們也是想把情況了解清楚,現在是三條人命的凶案,而且還有目擊者和物證,所有的一切都能證明您……您涉及到凶案。”雲杜若一本正經的對蕭連山說。“我和容彥也是想幫您,但你必須把事情的真相全說出來。”
“目擊者?目擊者看見什麼了?”蕭連山不以為然的反問。
“爸,都什麼時候了您就別再固執了,所有的一切都證明你殺了人,而且還是三條人命,您就是再富甲天下也總不可能隻手遮天吧,何況您一直從小教導我與人為善悲天憫人的,我當然不相信您會殺人,可是總要有證據吧。”
“這是打算給我講證據啊。”蕭連山淡淡一笑端起水杯很平靜的說。“那我們就談談證據,你們既然說有人看見我殺人了,我殺了誰?”
“三名考古研究的扶桑人。”
“屍首呢?”
“……”我和雲杜若一愣,這本是我們該問蕭連山的問題,如今被他反問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既然你們都說是凶案,那總得有屍首吧,屍首都找不到你們憑什麼說我殺了人,你們不是要講證據嗎?”蕭連山喝了一口水漫不經心的看著我和雲杜若。“隻有人證沒有物證,而且連受害者都沒有,你們認為這還是凶案嗎?”
很明顯蕭連山並不想把他知道的告訴我們,我太了解他的個性,他雖然固執但從來嫉惡如仇,絕對不會作奸犯科,更重要的是他向來都是視死如歸的人,他隻要不想說的事,任何人都不會從他口裏聽到一個字。
雙麵鏡傳來被敲擊的聲音,應該是有什麼突發的情況,我讓蕭連山先坐一會,我和雲杜若連忙出去,粱小城急匆匆的告訴我們,剛接到一位位高權重的公安部高官電話,她以自己的地位和人格擔保蕭連山不可能犯案殺人,若是證據不足就立刻釋放。
“什麼高官這麼大的權利?”韓煜好奇的問。
“方亞楠。”粱小城回答。
“方部長?!”雲杜若都愣住驚訝的說。“她……她怎麼會突然關注蕭叔的案件,她和蕭叔認識?”
“蕭連山二十多年前破壞文物就是被方部長抓獲的,聽說後來蕭連山救過方部長的命,但具體的情況就不清楚了。”南宮怡把手裏的檔案遞給我們疑惑的說。
“你爸到底是什麼人啊,黑道他是龍頭老大,白道還有高官出麵用仕途擔保。”韓煜一臉苦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