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爭一口氣,你懂不懂?”禿頭黃嚷道。
“當初我要爭一口氣,也不會在監獄做十八年牢,因為我早死了。”王涼站了起來右手狠狠的拍在桌上,青筋暴出。禿頭黃也站了起來,盯住王涼的右手,少一個小手指,手麵上還有紋著:“囚”字。
門外小弟立刻推門,禿頭黃朝門外嚷了一句,小弟立刻把門帶上。
禿頭黃站了起來。朝王涼這邊走。
王涼看了看他,比自己高一個頭,要是動手不利。王涼瞥見坐上有一把湯勺,王涼左手一動,反握住勺子,勺身對外。
王涼隻見禿頭黃的手朝自己的臉這邊過來,王涼先下手為強,腿一弓,擊中禿頭黃肚子,勺身抵住了禿頭黃的脖子。
一套動作做完,王涼也吃驚了,禿頭黃不是要打他,而是拿掉了王涼的墨鏡,並且沒還手。
禿頭黃痛苦的叫了一聲,跪倒在地。
門外的小弟立刻衝了進來。
“我不想動手,但是你們也別逼我。”王涼右手指著外麵,朝禿頭黃的小弟嚷道。
“滾出去。”禿頭黃背對著四人嚷道。四個小弟沒有動。
“滾,沒讓你們進來,你們就別進來。”禿頭黃再次嚷道。
四個小弟怨恨王涼,無奈再次退出房間。
王涼擦了擦額頭的汗,要死四個小弟一起動手,今天自己完了,他鬆開勺身,說道:“我也不想傷你。”
禿頭黃卻沒有起來,抱著王涼大腿,突然哭了起來:“涼哥?你是涼哥?”
“你是?”王涼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禿頭黃會哭起來,並且叫自己涼哥。
“我,鐵保安呀。”禿頭黃把頭埋在王涼的腿上哭了起來。
“鐵保安?你怎麼這副模樣了?”王涼這是又愧疚又驚喜,鐵保安是十八年前的左膀右臂,卻沒想到變成了這副模樣。
好一會,王涼才扶起鐵保安。鐵保安這才說道:“你進監獄後,我繼續替你打理物業,可是他們想讓你一無所有,先是對紫荊不利,好在後來有人把她接出了國,再後來就有人從樓上倒了一盆熱水在我頭上——”
“誰下的手?鬼幫的梁野還是楊瞻?”王涼摸著禿頭黃的手,問道。
“我也不知道,後來我就關了物業公司,拿著賣公司的錢,準備替你賺錢,可是沒想到虧了,我沒臉見你,這才和那姓馬的耗著。”禿頭黃到出事情真相。
王涼聽了,沒想到禿頭黃是為了他才和馬興環耗著的。
“你怎麼叫禿……黃了?”王涼沒有把禿頭兩個字說出來,知道禿頭黃肚子被自己一腿打的痛,讓他多喝的茶,禿頭黃灌了一杯又一杯,繼續說道:“我本姓黃,當保安,人家才叫我鐵保安,不當保安了,他們隻知道我姓黃,時間長了,都叫我禿頭黃。”
“是誰把紫荊帶出國了?”王涼突然問道。
“一個律師。”
“田律師?”王涼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常接觸的田律師,正是楊陽的手下,自己和他合作過,這人雖然幫著楊陽做事,但是人還不錯。原來是他帶走了紫荊。那就放心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王涼說道。
“涼哥,我對不起你,賣掉物業的一百萬,本來準備接工程,就算不賺錢,也不會賠,十幾年了,沒想到,我對不起你。”禿頭黃又跪了下來。
“趕緊起來。”王涼又去扶禿頭黃。
突然,禿頭黃捂著肚子:“啊……”極其痛苦的樣子。
痛苦的叫聲,不僅驚動了禿頭黃的手下,還驚動了酒店的人呢。
“敢動我黃哥,我要你命。”兩個手下衝了上來,架住王涼就是幾拳,王涼肚子吃痛,跪倒在地,頭也被打的頭破血流。王涼忍著,喊道:“快送他去醫院。”
沒一會,禿頭黃就被抬了出去,王涼本來還想其實去醫院,卻因為肚子被掏了幾拳,倒在地上,起不了身。
沒一會,警察也來了,把王涼和一幹人等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