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會心的去摸女人的兩點。
“我說的情況,是兩個色子有疊加的。”錢秘書哈哈大笑。
女招待連忙推了錢秘書一把:“你太壞。”
“不過,我們這裏,男的七個,女人八個,一共十五個人,最好玩四個色子,每人猜一個數,然後押籌碼。”錢秘書提議道。
王涼心想,果然,這是新賭法。但是這種賭法,就算自己想送錢給錢秘書,也難。
“你們男人賭錢,我們女人可沒錢。”女招待說道。
錢秘書朝女人看了看,說道:“你們女人有衣服呀,一件衣服,還二十個籌碼。”
王涼朝自己身邊的女招待看了看,雖然是職業裝,但是漏胸短裙,加上是夏天,怎麼看,連內衣,也就四件。
隻見之前那問話的女人,笑了笑,站起來,把鞋子一扔,把絲襪一脫,扔在飯桌上,笑道:“八十個籌碼。”
一個女人出手,其他女人紛紛把鞋子和襪子扔在飯桌上。
男人們一看,失策了,連忙說道:“鞋子不能算。”
“襪子也不算。”司馬老板嚷道。
“憑什麼你們男人說了就算?”女招待大呼不公平。
“有本事你們男人脫內褲賭錢,老娘們出錢,姐妹們,把十塊,二十的拿出來……”一個女招待從錢包裏拿出一遝十塊的,砸在了司馬老板臉上。
男人們看此樂此不疲。沒一會,就已經有女招待拿來了色子。
“十五個人,太多呀,分兩桌吧,誰押的數字最接近,誰拿錢。”終於有人提議人太多。
王涼看了看,便看出了眉目,從左擁右抱的多寡看,李行長和錢秘書要分開主持賭局了。
梁魏和司馬正是鐵定扒住錢秘書了,那自己隻能先和李行長玩玩色子了。
王涼也想過,自己貸款,以後說不定還要麻煩李行長,先給他送點也不錯。
王涼和李行長一桌,算上女招待,有八人。
四個色子,最大數,二十四。
女招待們都不傻,她們選的數,都在十二和十六之間,還嚴謹男人選和他們一樣的數字。
“不公平呀。”李行長笑道。
“你是行長,最會數字遊戲,我們不占點便宜,怎麼行?”女招待們笑道。
“不讓我們占便宜,不會有人下大籌碼的哦?”李行長說完,望著王涼和王鴻力。
女人們先是望著王涼和王鴻力,以及李行長,最後,女人們彼此相望。
王涼心想,她們八成會同意,畢竟她們是服務員,無本投資,自然想賺錢。
“好。”四個女招待終於同意了。
“我押十六。”一個短發的女招待說道。
“我也押十六。”李行長笑道。
“討厭,幹嘛要和我一樣。”女招待說道。
“我們一起贏他們錢。”李行長摟著女人,親了一口,笑道。
其他幾個女人立馬跳起來:
“我押十八。”
“我押十二。”
“我就不信了,這麼多人,還怕贏不了你們兩個?”
王涼知道,猜數字這東西,還真不好作弊,自己也是瞎蒙,就蒙二十。
眾人紛紛下注,下的都不小,女人們都是三十四十的籌碼下注,男人們都是陪下,色子響起,揭開蓋子,眾人嘩然,居然是十六。
那女人大賺,抱著李行長就是一個濕吻,然後說道:“我們四六分。”
“這個濕吻好貴呀。”李行長哈哈大笑。
另外三個女人大多都是在男人懷裏的,彼此互看了一下,都用胳膊捅身邊的男人:“你幫我贏錢,我就跟你,不然,我們寧願兩個侍奉一個。”
男人們一聽這話,荷爾蒙上升,好鬥的公牛就上場了,八個人,分成了四組,每組一隊男女。同時押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