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說,又一個吻落下,剛剛鬆懈點的手又一次收緊,將這個任性的徒兒再一次摟緊懷中。這次可沒輕饒了她,鼻尖相對,輕輕的吸吮,輾轉反複,撬開貝齒,微冷的舌碰觸到她的的那一刹,她明顯輕顫了一下,他偷笑了一下,將她嘴裏的空氣掠奪盡,掠取著屬於她的清水芙蓉香的氣息,享受著她笨拙的反應,引誘她沉淪。
明顯感覺摟著她的人的手在背後上下遊走就算了,還企圖伸進衣服裏,那涼颼颼的感覺一下拉回了意識,推又推不開,幹脆就上咬的,然後嘴裏彌散開濃濃的血腥味,上官彧吃痛,一下離開了她的唇,澹優趁機也掙開了他的懷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寒涼的空氣,有些不敢對上那雙淩厲的眼。
伸手摸了摸被咬破的唇瓣,上官彧不怒反笑:“你這丫頭屬狗的?”
澹優臉紅的滴血:“誰讓你強……”話沒說完感覺有些說不出口,幹脆就轉移了話鋒:“對,我就是屬狗的。”
“哈。”上官彧眼中閃過戲謔,似乎就等著這個答案了,幽幽道:“狗咬呂洞賓。”然後趁她沒注意還是把她禁錮到了自己懷裏。
“欸,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麼?”她看看自己的處境,發現這次遇到上官彧她真的遲鈍了不少。
“不能。”回答的幹脆,他劍眉一挑,鷹眼含笑卻正經了不少:“想好有什麼要解釋得了麼?”
推搡無果的澹優老老實實的呆在他懷裏,歎了口氣:“當時沒摔死,然後有些事要做,然後一路上追殺,沒辦法聯係螟蛉,也沒就沒找你。”
“什麼事竟然比我這個師父還重要?”語氣裏似乎帶著些醋意,可卻騰出一隻手將披風解下來給她披上了。
感覺身子一暖,她心底一陣暖流,抬起頭對上了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幫蘇玉珩來著。你既然趕過來了,想必也是知道了?”
抱著她的人明顯僵了僵,臉色如常甚至有些溫柔,但她聽到了咬牙切齒的聲音:“這混蛋,幾次書信都沒提過身邊多了個人!”
澹優翻了個白眼:“我一直帶著人皮麵具,而且又沒表麵過身份,孤男寡女的,他又如何說。”
話音落,半晌,上官彧光看著她也不動,目光流轉一看就知道是在想什麼餿主意。最後將她披風裹裹好,一把抱著著她就奔客棧去了,她橫抱著實在鬱悶:“誒,我說師父,我也是能自己走的好嘛!放我下去!”
上官彧很顯然沒聽她的,到客棧時,螟蛉正在屋頂上等他們,看見她就要行禮,被她止住:“別,這在外麵不需多禮。”
“哪個房間?”上官彧又擺起了那王爺的譜,語氣重新恢複冰冷。
螟蛉指了指腳下:“就這臨河的就是。”話說完,就見上官彧就裹著她,騰出手隨手撈了塊小石頭,躍下屋頂,一擊震碎窗栓,從臨河的窗戶直接跳進了屋內。
蘇玉珩正在研究棋譜研究的三心二意,不時的就看房門,卻沒料到會有人從窗戶近,著實嚇了一跳,一個激靈站起身,差點打翻了燭台,連退了好幾步,然後抄起邊上的一個插著花的瓶子就想自衛:“誰!”
結果瓶裏有水,瞬間澆了他半個身子都潮了,冷水一驚,收魂斂魄,看清了眼前的人還有他懷裏的人,一雙桃花眼裏掩不住的驚訝,嘴張的塞得下個雞蛋,手裏瓶子瞬間砸地上了:“上官???譚姑娘?”